耐的皇帝才會用後宮平衡前朝,昏君亡國之君,大多都是從後宮爭寵開始的。志遠這種話,瓜爾佳氏是嗤之以鼻的,做皇帝的不爭氣,最後承擔禍水罵名的都是女人,志遠對她說過,皇上面子上過得去就行,如此瓜爾佳氏才歇了怒氣。
“你什麼時候變得心腸柔軟了?”
曦容身體靠近椅子背,目光放在門口的屏風上,今日來公爵府之前,她還記的舒瑤摟著她大叫救命,舒瑤八歲時曾經發下宏願,在志遠五十歲壽辰時,一定給他繡個福祿壽三星的屏風,現在離志遠過壽不遠了,屏風連個影子都沒有,如今舒瑤正在糾結,她是肯定繡不出的。。。
曦容想到舒瑤可憐兮兮的樣子,嘴角就敲得有很高,最近舒瑤在教育弘曜,如何像他阿瑪學習,爭取做個專情的好男人,先將胤禛捧起來,愛面子的胤禛,在想招幸妾侍格格會猶豫,曦容從未感覺舒瑤不聰明,當然曦容想的,舒瑤累死也想不到,她只是單純的不想兒子是個大種馬,生活怎麼能過得更舒心。
不能因不培養超脫時代的兒子就不管他娶多少個女人,每個清穿女心底的希望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或者成為丈夫心中最特殊的那個,誰都不會想著丈夫多去種馬,為什麼在教育兒子上,就放寬了要求?讓兒子符合封建時代?是因為兒子再碰不到穿越女重生女就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舒瑤罕見的發揮科研的精神,努力的調查取證,總結出來的是封建時代也不都是人人納妾,權貴階層也好,皇族也罷,也不用妻妾成群,有了科學論證,舒瑤加緊了對弘曜的教養,每次看到弘曜被訓的畫面,曦容都很開心,對一個曾經當過皇帝的人說痴情專一,也只有舒瑤做得到。
當然弘曜反駁過,舒瑤曾經一句話就吧把他打趴下了,‘昏君都是好色的,你怎麼不說弘治皇帝,他就一個妻子,做到了天下無妃,後世人對他的評價是什麼?弘治中興。。。勤政寬和。。。’
曦容噙著越來越重的笑容,舒瑤還是在意胤禛的妾侍格格,既然康熙皇帝讓舒瑤不好受,“我就讓他不舒服,也省得他明日在賞賜個側福晉。”
瓜爾佳氏身子一頓,說道:”不是我心軟,如今的局面,如果過分針對太子,誰上去都不會像太子對四爺。。。”
“他不想皇位,不見得我們不能想。”曦容習慣的眯了眯眼睛,“誰上去都不如他上去讓我放心,我記得有人點評過女帝,除了盛唐再無女子稱帝的可能,明清理學大興更是無望。難道你不記得當時如何困難?在。。。想要做皇帝之前,誰相信能成功?”
瓜爾佳氏問道:“你想再讓世人震驚一次?”
“不,皇帝做過了,我是想做公主,告訴世人。。。如何做天之驕女。”
“當今皇帝很有意思,他總是怕走上太宗時的禍起蕭牆,現在應該開始謀局了。”
瓜爾佳氏沉默了一會,緩緩的說道:“你說的謀局是逼他退位?”
身為謀士起碼的知道她怎想要的結果,才好運用智謀達到目的,曦容挺了挺身板,威儀的氣勢在臉上盡顯,“我最終目的是讓皇上必須得選他,無論多少的心不甘情不願,皇帝也得選他,皇上不是號稱千古一帝?他越是怕,越是要讓他嚐嚐太宗的無奈,除了你女婿之外,一切人皆為棋子,你擺佈的皇子還少嗎?連我都最終被你算計了。”
瓜爾佳氏起身,避開曦容的淡淡的指責,恭謹的微微弓著身子,說道:“我明白了。”
一大一小的兩人相識一笑,眼裡滿是興致盎然,同時挑起左眉,多年的習慣重生後依然如此,曦容道:”多當心,萬歲爺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在明,你我在暗,不到最後一擊,萬歲爺哪裡會瞧得上女子?”瓜爾佳氏心中激起了豪情,女帝代唐在歷史上不過是留了幾句話,但有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