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愛關注,對十四阿哥和顏悅色,對三阿哥頻頻誇獎,更是表彰了大阿哥昔日的戰功,康熙總是以朕之長子稱呼大阿哥,如此一來,胤祀實在是不顯眼,沒做什麼大事,聽他訊息最多的是八爺府上又進了哪個妾侍。
胤祀怔了怔,事情不妙,“九弟,你說我是不是落入誰的圈套了?”
胤禟灑然道:“八哥想多了,誰敢算你?等這陣風聲過去,他們知曉您得厲害,都會羨慕您的齊人之福。”
十阿哥雖然外表渾厚憨直,但心裡卻有幾分的內秀,他不像八阿哥忙著將太子拽下來,不像九阿哥忙著經商,康熙對十阿哥是喜歡的,憐憫他生母早逝,給他的賞賜爵位在諸多皇子中也是排在前面的。
他知道沒什麼大本事,十阿哥經常約宗室子弟出門喝酒,對如今京城裡的八卦訊息很瞭解,也曾經被胤禛抓到過,當然免不了一頓的訓斥,更清楚胤禛如今在宗室親貴中的影響力。
“除非舒穆祿志遠少弄一點動靜,除非四哥專心的在戶部待著,否則。。。想要風平浪靜很難。”十阿哥摸著下巴憨厚的一笑,“不怕兩位哥哥笑話,我覺得志遠有那麼點意思,如今他去了刑部。。。嘖嘖,那一日我碰見了刑部的堂倌,你猜怎麼的?消瘦萎靡的很,不知道還以為他府上有人病逝了。可在我面前這樣,我眼看著在他在志遠跟前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一直在他面前拍胸脯保證完成差事。”
十阿哥越想越有趣,全然沒看見胤祀濃重的神色,十阿哥接著說:“我就沒見過比舒穆祿志遠更有趣的人,皇阿瑪也真是看重他,六部都快轉個遍了,據說閒散旗人,宗室子弟們都下注賭志遠什麼時候再轉去吏部,如果六部轉一圈,他看成曠古說盡第一人。”
胤祀同胤禟對視一眼,同十阿哥打起了哈哈,胤祀說:“舒穆祿志遠非同一般,這等妙人也就是皇阿瑪治下才能出頭。”
康熙對志遠的寵信,經過多次的事情後,已經世人皆知了,若論當朝第一能吏非志遠莫屬,若論當朝第一寵臣也是舒穆祿志遠,若論康熙最不喜歡的大臣還是舒穆祿志遠,康熙對他充分體現了一句話,愛恨難解。
“八哥,你這話弟弟不贊同。”十阿哥搖了搖頭,“你別看志遠耿直,端看他行事。。。咱們都沒他看得準皇阿瑪,有人說他是傻人有傻福,我不信,傻子再大的福氣都坐不到他的位置上。”
“志遠的這一輩子活得值,讓我都羨慕著。”十阿哥接著分析,“他的女兒是四哥嫡福晉,大兒子是連中六元的狀元,二兒子如今在豐臺大營做副將,書逸人緣甚好,很多人都說他將來必會成為一代名將,志遠雖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夫人。。。四嫂應該是聰明人,讓四嫂最敬佩的瓜爾佳氏又豈是尋常的婦人?
舒穆祿志遠是一等公,已經是民爵的最高了,他還能經常讓皇阿瑪躲著他,教導曾經桀驁不馴的簡親王,總宗室子弟見他沒有一人敢端著黃帶子的架子,如果不是因為四嫂,我估摸著皇阿瑪沒準會封他為太子太傅,端看他教匯出多少上進的紈絝子弟,得了多少做額娘阿瑪的感激,我把話放到這裡,只要他說開門收徒弟,準保一堆人捧著了禮物上門。”
“看看簡親王雅爾江阿如今的行事風度,看看他養大的兒女,誰都想讓兒女拜他為師。”十阿哥有一分遺憾的悵然,低聲說:“弟弟也想啊。”
同雅爾江阿喝酒時,聽說了志遠的一些事情,十阿哥感覺他們應該是有師徒緣分的,但牽扯八阿哥,志遠絕不會收下十阿哥的。
胤祀道:“從不得寵的庶子到襲爵一等公,從末流小吏到一品大員,從平常旗人到皇阿瑪寵臣信臣,得偌大的清廉名聲,兒女雙全有爭氣,同夫人琴瑟和鳴,舒穆祿志遠果然沒什麼遺憾。”‘
活得比他們皇子都自在,享受也比他們好,胤祀也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