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甜軟,有些胡鬧,有些迷糊的兒媳婦。
這也是康熙遲遲無法把胤禛當做後選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會在意胤禛到底有多少的侍妾格格,或者有沒有側福晉,那些不過是玩物罷了, 多一個少一個無關緊要。
但嫡福晉是不是能鎮住場面至關重要,大清的皇后絕不能沒有氣度胸襟,康熙是疼寵舒瑤,但也認為她不是很適合做大清皇后。後宮干政,康熙得防著,但皇后太懶,太天真,同樣不可行。
今日微服出宮,康熙走對了,親眼看見了舒瑤的行事,康熙眉宇間的鬆緩了一些,也想聽聽舒瑤是不是還有驚人的言論。
打官司原告會寫狀紙,也會請訴師,雖然請得很少,但舒瑤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處是茶樓,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給她提供了相對寬鬆的環境,志遠點頭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著舒瑤,“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審案,有違婦德。”
他並不知道舒瑤身份,只當做是跟在大人身邊的命婦,舒瑤說:“料想尊夫人是早喪吧,要不你怎麼養出個yin賊?”
老者惱怒道:“我兒子不是yin賊,他是護花愛花之人。”
“老人家這話你怎麼說得出口?你有空在這為你兒子申冤,為什麼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導兒子的?三字經我知己住兩句,人之初,性本善,養不教,父之過。”
“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東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買不來的都是別人的東西,強取豪奪謂之賊。”舒瑤撫平了袖口上的褶皺,輕輕彈了彈手指,“你兒子夜入說深閨,竊取是旁人的女子,毀人清白,甚至你兒子毀了一個家族。”
“你胡說,一個女子怎能承得上一個家族?我兒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
舒瑤冷笑著問道 :“你兒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
“當然是萬歲爺治下的子民,你這麼問何意?”
“告知倭寇即將襲擊漁村,確實是有功勞。”舒瑤在老者得意前,話鋒一轉,“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愛國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聽見這則訊息都會告知官府,畢竟倭寇是敵人,而敵人即將襲擊的地方是生養你的家園,皇。。。萬歲爺仁慈也給你賞賜,但是人都會做的事情,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又怎麼會想著因此能將功折罪?”
“大人曾經說過,將功折罪是踐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為然,律條律法一旦失去了約束力,國將必亂。”
舒瑤很難得的條理清楚,眼角的餘光看出康熙頗有贊同之意,舒瑤底氣足了很多,繼續說道:“打個比方,如果一人為大清立下汗馬功勞,軍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東西不給銀子,打了你,或者搶了你妻子,你會想著功過相抵嗎?功勞和犯罪是兩面,就彷彿光明和黑暗,你能讓光明黑暗融合相抵?”
“我。。。我。。。”老者結巴起來,功勞過錯,怎麼會成為光明和黑暗呢?“我只知道女子全是頭髮長見識短,整日在後宅一畝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經。”
舒瑤不慌不忙的說:“頭髮長?咱們比一比誰的頭髮長?”
“噗。”
胤禎憋不住了,看老者辮稍到臀部,沒準四嫂還真沒他頭髮長,四嫂。。。今日過後胤禎對舒瑤佩服得五體投地,使得他終生不曾違背舒瑤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瑤如果誠心想氣一個人話,沒有誰能逃脫得掉,老者氣得臉一會白,一會紅,舒瑤冷笑:“沒有女子能生出你來?後宅一畝三分地。。。你忘了你兒時也是在這一畝三分地住著,我倒是想問一句,你家是有一畝三分地大嗎?還是你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在一畝三分地裡的後宅裡住過?”
志遠沉吟一聲:“你是來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