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一定能還給你的!蒼天可鑑!
東方紅
x月x日
東方紅寫完信便想:這信一交給西門,就等於關係徹底了斷了。心上去了一塊大病!頓時感到無比的快慰,便想起那念中專的高才生李樹青來。想著想著自覺下邊就滑膩膩的洇洇流淌,**漣漣。不能自已。進而想起二年前那次在女一號時的情景,不由得看一眼頭頂上汽燈沙沙作響,窗外漆黑一片,便情不自禁地伸手觸碰那最敏感的部位,渾身如過電一般地好不快活。而下面更如冬去春來雪化冰消的開河水一樣地春潮湧動!
也不知到了何時,東方紅真的得到了滿足,精神無比愉悅,便收回手來,靜靜地坐著體味並享受那種幸福!以至許久許久才摘下汽燈。離開教室。
再說西門光輝,自從暑假開始便上班了。並曾開了一個月工資,平生第一次拿到薪水。心情當然快樂。在回家時,將薪水的一半交給了母親,母親樂的合不攏嘴,便問:“你搞的那小物件——東方紅那小姑娘怎麼沒來?!我和你爸真還掂記著她呢!”
西門不高興說:“別提了,我讓她來她卻說出龍叫喚也不來,真氣死我了!”
“那大兒子你也彆著急,要好好和她處下去,總有一天她會來的。”
西門便說:“媽媽媽!最近我還聽說,她馬上就要認一個妓女作她乾孃,而且還要馬上去吃頓飯,把認乾孃的事兒定下來,咱們西門家這邊能答應她嗎?”
母親小臉兒吧嗒一下撂下來說:“那可不能答應她!”
父親也說:“我看也不中,她長的再好看卻不往好場趕,敗壞咱西門家的門風可不行,讓咱們當老人的臉兒往那擱呀?!”
“老頭子說的是一點兒不假!”
“可我當爹的還不明白,這物件是大兒子你搞的,你怎麼能答應她這事兒?!”
“我倒沒答應她!但我吧,這事兒得分開說,原來我覺得她長的好看不得了,便一時放不下她,對這件事兒就二馬一虎的;可後來我看她太任性,讓她來咱家她也不來。認妓女乾媽的事兒我也曾勸過她幾次,她卻就什麼也不聽,我便對咱倆的事兒打心眼兒往外灰退了。所以這次才回家來,想和二老商量商量!”
“那就拉倒吧!”父親說。
母親道:“乾脆就拉倒!外面好看的小姑娘有的是,都能下鞭子趕,就憑大兒子你這小模樣兒,品行還好,說什麼講話,履順呱呱的,想訂什麼樣的訂不著?!”
西門嗯地答應一聲。
於是,事情就定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西門返校時,在家大門口,母親還說:“大兒子你回去後,馬上就和她東方紅吹了吧,可不能再二馬一虎的了!”
父親也說:“吹了就吹了吧!咱們和她沒有一點兒緣份,我說我這些日子右眼睛怎麼總跳呢!”
老太太說:“左眼睛跳財,右眼睛跳禍,大兒子回去一和她吹了,你這邊眼睛也就不跳了!”
西門便讓二老請回。
二老站在大門口,直到看不見大兒子的背影,老太太才露出一雙笑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老頭子,兩人親熱地拉著手,一瘸一拐地回到屋裡。
西門雖然已決定與東方紅一刀兩斷,可心眼兒小的他,在路上還是還有點兒想念著。已是近三年的交往,在東方紅身上只是得到過她一次的親吻,真可了自已那片苦心,便有幾多失意並幾多憂傷。還想到義姐於芳,兩人只是那年那次在桌子底勾腳,當時自已很是開心。現在雖然經常見面,卻只能是眉來眼去。再加上有艾人那個上眼皮,激盪的春心不得不有所收斂。讓自已更著急的是身下那又細又長物件的頭上竟然長著裹得緊緊的包皮,從來沒看見過裡面是什麼樣的,一撒尿吐嚕吐嚕地濺可褲襠尿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