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她第一時間抓住的就是葉景爾。葉景爾把章雨柔當成女神一樣,楊婉真想跟葉景爾過好,肯定要跟章雨柔交好。楊婉真要是給跟章雨柔瞪眼鬧氣,葉景爾會對她好嗎。
同樣的章雨柔也需要與楊婉真交好,她們倆的關係越好,大房與二房走的越近,才越不會被懷疑。更何況楊婉真本身智商夠硬,就像葉二太太挑她當兒媳婦一樣,這是個能成事的,性格也可以深交。
“唉,還是嫁個門當戶對最好。”葉蕎忍不住說著,看看楊婉真進門以來的舉動,真不是辛苦兩個字可以形容,過勞死都有可能。還有葉菱即將嫁入的禮王府,幾次與葉菱說話的神情,只怕也是憂比喜多,想想王府制度也真是蛋疼兩字可解。
葉茜嘆口氣道:“姑娘家嫁誰哪是自己能掌控的,二嫂不進國公府的門,就只能到其他大戶人家當妾室。就是菱姐姐,那樣的家境,本以為可以瀟灑一生的,結果還不是抗不住皇命。就是你我,將來遂心如願還好,不能如意日子還得過。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葉蕎聽得也不禁默然,說起來她還是幸運的,她戶籍上的年齡才十二歲,雖然也該議親了,卻沒那麼著急。女子出嫁就好像抓鬮,外頭看著光鮮,不定就出了什麼極品了。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突然想了起來,小聲道:“真是奇怪了,最近這些日子展太太怎麼老是找我說話,按理說她該來找你說話才是。”
以前是姐妹倆一起住,展太太找葉茜要來西廂房,現在她們都分開了,展太太總來西廂房就有點理解不能了。
一語未完,就聽門口傳來展太太的聲音:“蕎姑娘在屋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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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茜和葉蕎起身相迎;只見展太太帶著小丫頭進來,小丫頭端著託盆,裡頭放著些小玩意。看到葉茜也在屋裡,稍稍愣了一下,卻是笑著道:“正好茜姑娘也在;我就不用多跑一趟。前些天飛哥兒回直隸一趟;捎來了不少東西;雖然是不值錢的小玩意,總是些心意,便給姑娘們送來了。”
葉蕎看葉茜一眼;葉茜微微笑著;神情坦然。這才讓丫頭上前收了,雖然不太待見展太太,但也不好趕她走,只得讓著坐下來。
丫頭倒茶上來,展太太的話匣子也開啟了。先從展飛說起,不外乎是又寫了好文章,老師誇他如何如何好,還有就是下場的事,下一次秋闈時,老師建議展飛去試試看。也不是覺得他下場就能中而是覺得他可以去試試,這對國子監來說也是個極大的鼓勵。
“展大爺突然回家又為何事呢?”葉茜突然插嘴,現在也不是收租的季節,展飛在國子監學習的很好,突然間回老家肯定有事。
展太太嘆口氣,一臉抱怨的道:“是為了珠姐兒,飛哥兒的姐姐,前頭大姐的女兒。老爺去世之後,五七剛過她舅家就把她接走,大姐的嫁妝也一起拉走了。這本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敢問。後來我與飛哥兒被展家淨身趕出來,走投無路便上門求助過,結果珠姐兒就從頭上拔了兩根銀簪子,總共才幾兩重。我是後媽不錯,飛哥兒總是她親弟弟,竟然也能這樣打發。”
葉蕎等著聽重點,就聽展太太抱怨不完了,忍不住打斷道:“展大姑娘出什麼事了嗎?”
展太太撇嘴道:“要不是出事了,她才想不到我們娘倆。不過這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飛哥兒回去也是白跑一趟,將來如何也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葉茜對與展太太不說重點也無語了,直接問道:“難道是展姑娘的婚事?”
“要是婚事就好了。”展太太嘆了口氣,她雖然怨珠姐兒在她們母子落難的時候不搭手,總的來說展太太並不是惡毒的人,道:“是選秀的事,真沒見過這樣的舅舅,聽到選秀的風聲,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藏了起來,卻不帶著珠姐走。珠姐兒沒辦法只得給飛哥兒寫信,希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