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去。”吳楚材冷冷一笑,“你們誰都跑不了。看在你們幾個實在是沒有什麼腦子的份上,某先來教你們幾個字,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
幾名百戰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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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應武一身黑色勁裝,坐在瓊鸞的對面,只是細細的把玩著手中的瓷杯。而楊絮依舊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目光有些遊離。
瓊鸞上下打量一番葉應武,自失的一笑:“將使君邀入奴家的閨房當中,倒是奴家魯莽的,還請使君恕罪。實在是因為使君突然出現,奴家也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你們知道,你們要是有所準備,某反倒要懷疑其身邊人來了。”葉應武笑著說道,“這杯子倒還真不錯,通體沒有紋理,釉色光滑圓潤,當為唐代越窯青瓷,傳世不多,雖不是精品卻也算得上是難得了。”
“使君倒是見識多廣。”瓊鸞輕輕一笑,自己房中雖然沒有男子踏足,但是青樓姊妹來往,還真的沒有一個人看穿這個小小瓷杯的來路,最後指出來的竟然是葉應武,也算是出乎意料了。
廢話,不看看老子是學什麼的。葉應武腹誹一句,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明珠藏於沙,光芒遮掩;這青瓷杯和其他茶杯放在一起,卻也是不顯山不露水,來往人等取用,總歸是看不出來的。不知道瓊娘如此施為,可是心中有意?”
葉應武站起身,目光咄咄逼人。而他身後的楊絮瞪了瞪眼,終歸是講話都憋了回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瓊鸞一怔,不敢直視葉應武的目光。這位年輕的葉使君當真是話裡有話,是自己認為主持這興州六扇門和錦衣衛是大材小用,還是說什在邀月樓中就像是仙子落於凡塵和庸脂俗粉一起?
無論是瓊鸞想要表達哪個意思,都會讓一手安排出這個場面的葉應武心中惱怒。
葉應武冷冷一笑:“難道是某多慮了?”
瓊鸞咬著牙迎上他的目光:“奴家沒有太多的意思,只是想說身在此間卻無人賞識,能賞識者方為奴家心中之人。”
這次倒是輪到葉應武尷尬了,在這個理學漸漸佔據上風的時代,瓊鸞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若是還不明白就偽裝的太假了。只是現在妾有意,郎卻有沒有情?
說句實話,對於瓊鸞葉應武並不是很排斥,畢竟這姑娘和自家綺琴相比,少了幾分仙氣,更有些靈動神色,並且也稱得上是花容月貌,正常的男人自然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咳咳。”楊絮很有眼色的咳嗽兩聲。這是不知道她這幾聲咳嗽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和目的。不過至少回過神來的葉應武想起來身後這位和自己還有些小曖昧,而瓊鸞也是俏臉通紅,不知道是不是在心中後悔剛才有些太大膽了。
很是尷尬的葉應武和瓊鸞目光錯開,同時坐下。葉應武緩緩說道:“這些都先放到一邊,北面黃州可曾有訊息傳來?”
葉應武主動找了臺階下,瓊鸞也不再說什麼,畢恭畢敬地回答:“啟稟使君,雖然在黃州北面麻城等處有發現蒙古偵騎,但是大軍蹤影依然全無,鄧州等處的錦衣衛還沒有聯絡上,想來是戒備森嚴。”
“嗯,不能鬆懈。天武軍可以鬆下來,六扇門和錦衣衛不可以。”葉應武冷聲說道,眉頭已經忍不住皺了起來,“不過還是要儘量的減少暴露的機會,畢竟能夠將一兩個探子和線人安排進去,的確費盡了心思,此間的勞苦你們都曾經歷,某也不再多說。”
但願自己的推測都是對的,葉應武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畢竟自己這麼做完全是在賭博,若是輸了付出的代價雖然不算慘烈,卻也是難以挽回的,
“遵令!”楊絮和瓊鸞同時低聲應答。
第一百三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