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你我都難以向將士們解釋啊。”
楊寶退了一步,汪立信輕輕鬆了一口氣,自有麾下將領急匆匆的掀開營帳簾幕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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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葉應武走出來,文天祥和陸秀夫急忙站起來。
葉應武點了點頭:“無須如此客氣,可是有什麼事情?”
文天祥急忙說道:“啟稟使君,確實有幾件事情向使君稟報。最重要的便是郢州一戰,想來使君也已經知道了。蒙古韃子方面對此已經做出了反應,某等剛剛收到的訊息。”
“輿圖!”葉應武朗聲說道,小陽子這傢伙倒是賣力,飛快地跑了過來將輿圖展開。
文天祥徑直走上前,分別在隨州、光化軍上輕輕點了一下:“蒙古十五萬大軍兵分兩路,今日已經在隨州北側和光化軍南側漢水冰面渡過漢水,並且伴隨有大量的糧車輜重,只不過襄陽城中並未有出擊之意,而樊城牛將軍帶領少量步騎試探,被蒙古韃子擊退。”
“樊城人少,牛富能夠有膽量出城,就已經很有膽略了。”葉應武點了點頭,既然是轉移糧草和輜重,蒙古韃子自然是步騎重重守護,憑藉著樊城中計程車卒,想要擊破蒙古步騎的防禦,還真是天方夜譚,“阿術這一次倒是好大的膽子,這是把全部的賭注都壓上了,若是戰勝了,襄陽自成孤城,若是戰敗了,可就是一切都沒有了。”
一旁的陸秀夫也忍不住搖頭:“這不是阿術一貫的作風,每一次阿術南下或是派遣斥候,從來沒有如此聲勢浩大過。”
葉應武微微皺眉:“倒也不難理解,因為他現在想要刺探的都已經刺探到了,天武軍戰力如何,鄂州屯駐大兵戰力如何,襄陽和樊城的守軍又是什麼樣的,恐怕現在阿術比某、汪立信和呂家兄弟瞭解的還要全面,對於他來說,之前付出的犧牲所換回來的訊息才是最需要的。不要小看阿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或許淮南李安撫和使君是一樣判斷的,淮南各部已經在半路上折返,共有六萬水陸步騎,前行之快超乎預料,估計三天到四天之內就可以憑藉著水師戰船將前鋒送抵漢水北岸。”文天祥苦笑著說道,“這襄陽好大的一杯羹,所有人都想分一口。”
陸秀夫輕聲說道:“對於阿術來說,要是等到李庭芝率領援軍趕到,恐怕就已經難以挽回了,到時候就算是襄陽攻克,六萬久戰精銳之淮南士卒,足夠封鎖漢水北岸,讓他們坐困襄陽,難以進退。”
沉吟良久,葉應武方才說道:“某擔心的是,以阿術的謹慎,能夠下定決心將十五萬大軍推進到漢水南岸,不是白白來的。這至少說明對於他來說,並不冒太大的風險,也就是說······”
“阿術有信心擊敗襄陽守軍。”文天祥看著兩路蒙古大軍的北面,襄陽赫然佇立。
陸秀夫輕輕吸了一口涼氣:“這阿術倒是好大的胃口。”
“某現在感興趣的,卻是阿術要怎麼把呂家兄弟這兩個躲在烏龜殼中的傢伙引誘出來,如果有襄陽堅城,就算是十五萬大軍,想要一朝一夕強行攻克,未免笑談。”葉應武輕聲說道,“某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聲南擊北。”
“聲南?”陸秀夫急忙看去。
襄陽南面,除了郢州,還沒有別的州府值得阿術大動干戈!
“又或許是聲北擊南······”葉應武忍不住苦笑一聲,“戰場瞬息萬變,某現在還真的難以揣摩這個阿術到底在打什麼算盤。要是某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就好了。”
文天祥和陸秀夫忍不住一笑,只不過這笑聲中帶著苦澀和無奈。
“還有別的事情麼?”葉應武突然問道。
文天祥一怔,旋即說道:“嗯,還有,那位黃小娘子已經到了興州,使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