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一笑,指了指家書不解的問道:“恕奴婢糊塗,娘娘手中的這素紙是……?”
“你別裝了。”她突然臉色一變,將家書交人身後的婢女,冷冷的看著我笑,“玉奴兒可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本宮,這是你託她送出宮的書信。說,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密謀的事情?你還有多少同夥?”
密謀?
我怔愣了片刻,突然明白過來了,她就是要拿這無字的家書做文章。至於這家書是如何到她手上的,以及玉奴兒是否有將我供出,我是不得而知。
但是,我絕不能自亂了陣腳,依著她的話上了道。
“娘娘,這不是一張白紙麼,連墨跡都沒有一點,怎麼您就看出是寫了密謀逆反的文書呢?”容丫頭好奇的問著玉娉婷,滿臉的不解。
不過,她到是問出了我本該要問的話。
卻不料,她話音剛落,俏麗的臉上就捱了玉娉婷婢女的兩巴掌:“放肆,娘娘們在此說話,豈有你這婢女插嘴的份?”
她雙頰頓時浮現兩個五指山來,令我措手不及,連忙將她護在懷中,看著玉娉婷,低聲請求著:“娘娘,容丫頭不是有意的,娘娘如若要責罰,就請責罰奴婢吧。”
“罰你?”玉貴妃憤然轉身,折了一枝身旁的樹枝,那股狠勁,似要捏碎我的脖子一般,令我心頭一顫,方才的從容一掃而空,連忙將容丫頭抱得更緊了。
玉娉婷轉過身,手裡拿著那張家書,在我面前晃著,滿臉的和氣:“說吧,只要說出來,本宮便不為難你們的。”
那張家書在我眼前便如素縞般的悽慘。
她笑了笑,張開雙臂,輕輕的轉了個圈,歪著頭,滿臉無邪的看著我:“好看嗎?專門為你而穿的。”
她的意思是在為我穿孝!
我心裡一涼,看來,今天就算是不死,也是少不了皮肉之苦了。
懷中的容丫頭一手捂著臉,恨恨的看著她。
那張家書,就是她唯一能整死我的證據。
衝上前,一把抓起了家書,拼命的撕扯著,幾片的白紙屑慢慢的揚下,如下了一場小雪。
玉娉婷怔愣當場,連那些侍婢也傻了眼,怕是想不到一向在她面前恭順的我,竟然做出瞭如此忤逆的事來吧。
容丫頭像是一時反映了過來,衝了上前,將我手中還未散下的紙全部塞進了嘴裡。
這一次,換我愣住了。
“快,從那丫頭的跟裡給本宮掏出來。”玉娉婷一時氣紅了眼,伸長了手指直指著容丫頭吩咐著她的侍婢們。
十來個侍婢一擁而上,將我與容丫頭團團圍住,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隨之而來的,還有人扯著我披散著的長髮,穿好的衣裳被人拉扯開,絲絲涼意襲上我身。
而容丫頭那邊,幾個婢女押手的押手,按腿的按腿,掰嘴的掰嘴,偶爾傳來幾聲慘叫,令我淺笑盈上眉梢。
呵呵,容丫頭可不是我,她會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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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險為夷
太陽,也升了起來,將蔥鬱的園子染上一片生機。
忙活了許久,我們身上的傷已是一塊累著一塊了。
“娘娘,這丫頭生生的吞了下去。”
見實在從容丫頭的嘴裡掏不出什麼來,一個婢女有些無奈的向玉娉婷報告著,卻換來了她的一記耳光,隨著清脆的巴掌聲,還有她的怒吼聲:“飯桶,好不容易拿到手的逆謀證據就這樣沒了?”
容丫頭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冷冷的看著玉娉婷。
“娘……娘娘,”一個婢女由地上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