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武士。”
話音剛落,那個千本已經離開卡卡西的手,不過眨眼間,那個千本已經釘在了其中一個武士的咽喉上。
在屋內的尖叫聲響起之前,卡卡西又衝著帶土眨眨眼補充道:“比起武士,我應該更偏向於暗殺者。”
帶土還來不及發表什麼見解,就被卡卡西拽住手腕,直接從二樓跳進了旁邊的暗巷。
這真的不是忍者嗎??好歹是二樓,武士也是說跳就跳的??
或許是帶土的眼神譴責意味太濃,也或許是卡卡西為剛才強行拖著別人跳樓的行徑感受到了那麼一丟丟的愧疚,這次他相當爽快地說:“有什麼問題趁現在問吧,過會兒我就不解說了。”
“我以為我們是去見預言之子?”帶土問。
“剛剛那些色子可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啊。”卡卡西答非所問。
“色子?”因為新名詞迅速選擇丟棄之前的問題的帶土疑惑道。
“就是剛才那些少年。”解答完了正打算繼續往下說的卡卡西突然發覺對方似乎完全沒能領會,只能進一步解釋,“你不會不知道色子的意思吧……這些歌舞伎可不止是跳跳舞的用處哦。”
帶土還是有些茫然。
卡卡西繼續說道:“一般的色子只要十六匁,剛剛屋裡的那些長相上乘點的,定金就差不多要銀一枚……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不過這裡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蔭間茶屋,大老的人今天就要來這裡密會。現在我破壞了他們的密會,他們馬上就會想到有人來營救預言之子,而馬上返回去檢視。我們只要跟著他們就能找到預言之子了。”
一口氣解說完的卡卡西看起來有些無奈,似乎不是很擅長做這樣解說的角色。
帶土啞然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色子的行情,你很瞭解嘛……”
帶土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礙於還有任務在身,卡卡西已經下黑手讓他在這個暗巷中永遠閉嘴了。
樓上已經亂做一團了,很快就有人被一群武士簇擁著出了蔭間茶屋。
卡卡西顧不上再多說什麼,謹慎地跟了上去,還不忘扔下一句:“跟蹤技術不過關就不要跟來拖累我了,反正你也見識過蔭間茶屋了。”
帶土真的不是針對誰,作為被自己跟蹤過還沒發現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還有,誰想見識蔭間茶屋了!
☆、通緝畫像什麼的看看就好(下)
跟蹤幾個武士對於忍者而言當然是小菜一碟,特別是你的任務不包括刺殺他們的時候。
帶土輕車熟路地利用各種遮蔽物掩藏自己的蹤跡,就連卡卡西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在跟蹤方面的能力。
“相當可疑啊。”卡卡西停下來的時候如是點評。
“確實,這家店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想到是這些人的老窩啊。”帶土附和著點點頭。
“不,我是說你。”
“誒?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直跟著你的,哪裡可疑了?”
“你的跟蹤技術能趕上我,就已經很可疑了,平時經常去跟蹤小姐姐什麼的嗎?”
“你哪裡來的這種自信!你的跟蹤技術還不如我吧!誰會去跟蹤什麼小姐姐,還有小姐姐是誰啊……你這傢伙難道練習跟蹤技術就是去跟蹤什麼小姐姐嗎?”帶土無力吐槽道。
“我當然不會,你這種戴著面具的還在被通緝的可疑人物就說不準了。”
“把話說清楚,誰說不準……”帶土後半句話就直愣愣地哽在了喉間,因為卡卡西已經手腳利落地開始摘眼罩了。
眼罩之後是那條長長的傷疤,卡卡西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個小盒子,從裡挖出點什麼東西,在自己傷疤上抹了抹,又揉按了幾下,傷疤就神奇地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