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幹什麼?!
雷振遠想,自己是絕對可以忠誠於夫人。就鄭重地起誓:“我誓,從今以後不再去招惹別的女人,只愛夫人一個。”
這傢伙鄭重其事地起誓,如月被感動了,作出了承諾:“你要是真的能夠做到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保證不在大眾面前讓你難堪。”
如月再一想,這傢伙的話誠信度低,這口說無憑的,就怕這傢伙以後只記住自己的保證,忘記了他的誓言。不行,還是寫下來,跟這傢伙簽訂一份協議為好。
“不如我們達成一份協議,你保證以後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承諾不當眾讓你難堪。我們把它寫下來,以後共同遵守,怎樣?”如月起身找筆墨,要草擬協議書。
“夫人,不用這樣麻煩的。寫下來幹什麼?我倆心中明白就行。我保證能夠做到,以後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雷振遠伸手拉住如月。
如月望向雷振遠:“你真能夠做到那樣,我一定不會讓你難堪的。”
如月跟雷振遠達成了口頭協議。
雷振遠喜笑顏開,樂滋滋地將如月拉到胸前:“夫人,你真好。放著你這個嬌美的夫人不愛,倒去外面找其他女人,豈不是傻子?夫人放心,我愛你還愛不過來,絕對不會去找其他女人的。”
雷振遠一把抱起如月,往大床走去。
107。老虎發飆
1o7。老虎飆
“雪兒,你想清楚了。真的要進去?”李靖宇止步,憂慮地問如月。
“靖宇哥,我們已經來到門外,當然要進去。看那個渾蛋在面幹什麼?你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一身男裝的如月抬頭打量這個大紅燈籠高掛的翠紅樓,毫不遲疑地邁步走進。李靖宇只得惴惴不安地隨進入。
如月在李姨娘的口中得知,雷振遠和仇洪良今天晚上都在這翠紅樓裡,參加翠紅樓新花魁的次會客盛況。
幾天前,清州城風塵地中競選出的花魁,落在翠紅樓上。今晚,這個清州城的新花魁次接客,讓那些追歡賣笑的紈絝子弟、達官貴人爭相競價,要買下新花魁的第一夜。
翠紅樓一樓的大廳裡,新搭好一座花臺,花魁在花臺上舞蹈,風騷的大眼滴溜溜地在臺下最前的幾張桌子前滑過,勾魂攝魄的眼神,讓許多男子失神。
如月的心在一陣陣地揪痛,她現了雷振遠。雷振遠坐在最靠近花臺的桌子上,左右兩個妖冶的女子給他倒酒,靠在他身上撒嬌。雷振遠敞開胸膛。不停地喝酒,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花臺上的花魁,不時大笑。
知府大人身著便裝,跟雷振遠並排而坐。仇洪良坐在雷振遠的側面。
這枕邊人,幾天前還信誓旦旦地說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看他現在這種模樣,在風塵之地左擁右抱,眼睛還盯住另一個不放,形跡放蕩不羈,怎能不叫如月傷痛。
“雪兒,這是個是非之地。”李靖宇看到如月要向雷振遠走去,及時拉住她的手。在這裡,如月不適合顯露身份。李靖宇拉如月坐在靠近雷振遠的一張桌子旁邊。如月的手握緊拳頭,憤怒地望向雷振遠。
雷振遠忽然感覺到異樣,警覺地向四周看,沒有現什麼異常,心中詫異,又向花臺上望去。
競買花魁第一夜的競價開始了。色迷心竅的紈絝子弟和達官貴人為爭搶花魁的第一夜,競相報價,花魁的第一夜費一漲再漲。如月的心不斷脹痛,淚水模糊了眼睛,她的心中有個強烈的衝動,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向雷振遠狂熱的臉狠狠地抽幾個巴掌。因為,雷振遠在眾多的競價者中,是叫得最狂熱的其中之一,看他一擲千金的豪爽樣。對花魁的第一夜志在必得。
當第一夜費漲到兩千白銀時,許多的人退卻了,只剩下雷振遠、清州城的一個大商賈的大少爺和另外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