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位置,你來我往的鬥爭著,皇帝才能安枕。
望著屋邊的一角,幽暗不明的目光變得冷然,“如此看來,七皇弟已經佈署好了一切,心思果然縝密,連父皇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秦祿說的是秦執多年的隱藏,只怕他克妻,宿疾一事也是他自己的意思。
不能娶妻,不能活長命,不在朝堂,不理世事……如此的皇子,又有什麼威脅性?
只可惜,他們都錯了!
“太子皇兄過譽了。”
“秦執,如若能回到那個時候,我選擇動手的對像絕對不會是秦禮。”秦祿幽暗地目光冷冷地盯在一臉平靜的秦執身上。
秦執輕然而笑道:“這個必然永遠不會再發生了,今日來見你,不過是一個愰子,你當清楚該怎麼選擇才是最有利的。秦謹還是個孩子,不,他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個位置上,而我不同,太子皇兄可知道為什麼嗎?”
秦祿覺得秦執的笑容有些刺眼,閉了閉黑眸,靜等他的下文。
可秦祿還是沒能得到
tang答案,秦執與秦謹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同,秦祿想不通。
都是為了權力面爭奪,又有何不同?
秦執靜靜地笑了下,起身離開。
秦祿不知道他打算要怎麼做,只要他出手,秦祿就必須偏向他的方向,否則,性命不保。
多可笑,什麼時候他秦祿也有此下場了?
秦祿望著空曠幽暗的房間,對著窗外那道遠去的影子發出震顫的自嘲大笑。
秦執已經什麼都算計好了,又何必還留著他?
突地,秦祿像是被什麼驚到了一下,對著那道身影慢慢地瞪大了雙目,裡邊有著不可置信,然後就是了悟了般。
空氣裡的笑聲更加的悽然,他以為已經可以算計所有,可以掌控所有會發生的事。
然而事實並非是那樣,秦執的手腕只怕無人所及。
“連容天音也算計在其中,秦執,你何其的可怕。”
從那場婚姻開始,他就算計到了結局。
秦執知道他會換新娘的可能性,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做下了如秦執願望的事,從一開始,秦執根本就是打算娶容天音的,根本就不是容花月。
當時的自己還以為成果做下了得意的事,如今看來,他才是那個大傻瓜,替秦執做了嫁衣。
因為換新娘的事,讓容侯對他記恨上了。
容侯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別人巴結還來不及,他卻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容侯。
反到是秦執這裡,娶了一個容侯最疼愛的女兒。
秦祿滿臉灰敗地衝空氣發出悽然的大笑。
他錯得太離譜了。
也不能怪別人,他今日的下場,全是因為他識人不清。
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沒有發現這一點,還如此任秦執成長到至今,秦祿的眼裡閃過濃烈的報復快感。
既然他不得善終,那麼誰也別想好過。
讓秦執去折騰吧,將褚國鬧得天翻地覆,那才如了願。
*
“秦執,我去見巫婆了。”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秦執說了今天出府的目的,正巧回府不久的秦執沒有讓她趕在他之前。
秦執令下人去準備了晚餐,耳邊聽到容天音這麼說時不由微笑道:“他又是如何說的?”
沒等來秦執的酸味,到是聽他如此不溫不火地問出了這句話,容天音有些愣怔,過後才訥訥道:“他說是個意外!”
“所以小音便信了?”秦執說這話時正溫和地笑著。
容天音覺得秦執越來越可怕了,連他在的喜怒都看不出來,當真挫敗。
“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