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推波助瀾,無論如何也是不信的。”
“壽王這個變數確實是令人意外,以往誰也沒有看出來,最近的表情越發的明顯了,只怕是壽王有意表現出來,也不知壽王究竟是想要幹什麼。”水丞相對秦執的所有行為不由擔憂著,生怕秦執下一個要對付的會是秦謹。
當時水丞相“叛變”太子,現在太子眼看著就要被重新啟用,水丞相這心裡的不安越發的重了。
“你不必擔心太子,他已經翻不出海浪來。”秦謹冰冷的眼神靜凝著前方,冷然吐字。
水丞相望著失去母妃後變得越發冰冷的少年,一時沒有說話。
當初就不該讓賢妃入宮,如果當初他那樣強留了她,必然不會發生後來的事。只是往事再難回,一切都只能向前看,以前已是過去。
“希望如此,但太子這個人還是小心為上,既然他能夠從宗人府那樣的地方走出來,說明他依舊有些手段。”對於每個人,他們都必須得小心。
“祭祀大典很快就要到了,想必父皇會在那個時候對太子進行釋放。”秦謹眉眼突然間閃過一絲凌厲的鋒芒,可是隻是那麼短暫的一瞬,便就消失了,他好似渾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範大人站立的對像似乎有些搖擺不定了,丞相如若得了空,便替我去會會範世劭範大人。只要他主動站隊,那我們的勝算會比五皇兄來得更多。”
彷彿一切都在那雙眼的算計下,秦謹很喜歡掌控著權力的快感。
也只有權力才能讓一個人做自己最想要做的事,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沒有了權力,你就什麼也不是,天子腳下,只能任人作賤。
在賢妃死的那刻,秦謹就告誡自己,不能後退,只能向前。
就算是變成
魔鬼,也不能讓任何人騎在自己的頭上,因為佘妃的事,秦執已經對他心生戒心,也有可能生了殺心,他不能坐以待斃。
在這個時候,他就該主動出擊。
水丞相的眼神閃了閃,“十皇子請放心,臣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有勞水丞相了。”
“這是臣該做的,只是範世劭這個人實在有些難以應付,在朝時與容侯多有衝突,只怕臣出馬也未必會成功。”
“若不去做,又怎麼會知道能不能成功?”秦謹勾起薄唇笑了笑。
水丞相頷首。
秘密將秦謹送回了宮,水丞相就將自己的兒子水晟邢叫進了書房。
水晟邢雖只是文官中的一個從七品的內閣中書,可是他的能力卻是隱藏的,隨時可以為他的父親謀走另一條出路,有些東西總會給有準備的人,水丞相自然也有自己的準備。
兒子,就是其中一個。
水晟邢從一開始就知道父親支援的是名不正傳的十皇子,直到今年,他才頻繁的行動。
水晟邢一身淡藍色的衣袍加身,推門緩步走了進來,“父親。”
“嗯,坐吧。”
水晟邢依言坐下,兩父親面對面著,由水丞相先開了口:“映嫊那丫頭對範祀司的感情投入過深,遲早會步蘭蔻佟的後塵,如若有時間替父親勸勸她。”
望著父親面上灰暗的擔憂,水晟邢頷首,說道:“父親將孩兒叫過來,只怕不是想要說這些吧。”
“有件事還是需要你去辦一辦,你與範峈走得近,當年你們又是同窗好友。”
“父親是想讓兒子去勸範峈站到十皇子的身後?”水晟邢一點也沒有意外地道。
水丞相也不繞彎子,直道:“你知道父親是支援十皇子的,別看他年紀輕輕,但只要給他成長的機會,必然也會超越了康定王等人。”
水晟邢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酒水,他確實是與範峈是同窗好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