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牧天在心中讚許,刑難的霸道,月獨的飄逸,獸無極的威猛,月神的強勢,飄零的冷漠,雪舞的冰寒,烈凰的熾烈。。。唯一不足的就是情兒。
以天賦而論,除了擁有天生通脈之體的月神之外,當屬情兒最高,可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卻屬她最為弱勢。
不是她實力不濟,更非她天生懶惰不知進取,情況恰恰相反,為了讓牧天娶自己為妻,情兒可謂比之前更加的努力,現在之所以處在下風,是她刻意隱藏實力的緣故。
天生嬌柔而又刁蠻的性格讓她厭倦殺戮,在她的內心裡,無論是人還是其他有生命的生靈,都是平等的存在,誰都沒有權力去左右另一個生靈的生死,所以她雖然貴為風族的下任族長的不二人選,卻因其父風清揚和族中長老的溺愛,讓她從未接觸過血腥。
溫室中培育出來的嬌弱花朵,本應該有個完美的人生,如今卻因牧天的關係,不得不在這個亂世中掙扎求存。
對此,牧天是抱有愧疚之心的,腦中閃過當年在萬獸山脈中,自己被黑袍人擊斃的那一剎那,孃親羅剎女撕心裂肺般的痛哭,他能夠想象出情兒姐妹的父親風清揚的情況。
而作為的子女,想必情兒也極為想念她的父親,然而她自始自終都沒有抱怨過什麼,自己還能要求她什麼呢?
正要她能有自保的能力,對牧天來說就已足夠,即便沒有,他也要永遠的保護著她,呵護著她,愛護著她。
不單單是情兒,對於月神和飄零也應該如此。
想到這裡,牧天沒有感覺到更重的壓力和更大的責任,反而感覺一身的輕鬆,一生中能得她們間的一位相陪就應心滿意足,而他全部得到了,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忽然,氣機感應之下,牧天感應到情兒在竭盡所能之後,居然也無法擊敗她的那位對手,眼瞳猛地一凝,掌心中的異次元空間之力倏地揮出。
“啊!”那人慘叫一聲,自膝蓋以下,雙腳皆被斬斷,轟然倒地不起。
血腥的場面讓情兒臉色變得蒼白一片,向牧天嬌叱道:“壞傢伙,臭傢伙,你不是說不殺人嗎?”
牧天哭笑不得的道:“我這不是幫你嗎?況且我也沒有殺他。。。”
情兒打斷他,氣鼓鼓的道:“誰讓你幫!”
牧天嘆息一聲,自空間亂流中掠出,來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生死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沒有第三種選擇,雖然對你來說有些殘忍,可生在這個亂世中,你不得不去面對,難道你要永遠躲在石像中不出來嗎?”
情兒默然不語,經歷了這麼多,她也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牧天說的沒有錯,有些事情是永遠無法避免,無法逃避的,她只能將自己的心志變得更加堅毅,舍此之外,別無他法。
牧天望著她,心中憐意大起,可在殘酷的戰場上,是沒有情理可講的,不是他狠心,更非他冷酷無情,但為了情兒的將來,他必須讓她面對。
天亂兩界大戰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任何人都無法置身事外,不願也不行。
半晌之後,情兒眼中閃過一抹從未有過的厲色,似乎不忍她的對手繼續做無謂的掙扎,一道風刃自她芊柔的掌中發出,直襲那人的脖頸處。
“嗤!”
風刃呼嘯而過,那人的頭顱離體而起,飛上半空,情兒掌心中發出一股吸力,眨眼間那死不瞑目的頭顱被她抓在手中。
默然看著這一切,牧天感到自己的心驀然間生出一股強烈的刺痛,彷彿有什麼東西正自他的心中消逝。
情兒將頭顱拋給牧天,原本冰寒的俏臉上忽然現出一抹笑意,嗔道:“趁著他的靈魂尚未消散,趕緊施展你的魂技,竊取他的記憶,遲恐不及!”
牧天幾乎是下意識的接過頭顱,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