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天和月獨聽到刑難的感嘆,嘴角不禁一陣抽搐,這個夯貨,自己不懂風情不知男女有別也就罷了,還大言不慚的品頭論足,真是傻的可以。
牧天心虛的偏頭望去,見沒有注意到這邊,顯然是沒聽到刑難的話,心中不禁舒了口氣,冷聲道:“給我閉嘴!”
不明所以的刑難,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嘀咕道:“難道你也那麼認為?等回去以後我要強練肌肉,爭取超過那丫頭!”說著,挺胸抬頭,強行提氣,努力使自己壯碩的胸肌顯露出來,還不忘給擂臺上的月神一個示威的眼神。
看到刑難的舉動,牧天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哭笑不得的意味,同時對著那廝翻了個白眼兒,再也不肯理會,若是再讓他胡扯下去,估計兩人得被他活活氣死。
月神的對手同樣是一個剛入地院三月的學生,在聽到小姑娘道出他的名字後,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心潮澎湃的他快步上前,面對月神精緻的俏臉,有種入墜雲裡霧裡的飄飄然感覺。
開始的訊號發出以後,出於禮貌,月神向其展顏一笑,微微一揖,只這種看似再平常不過的動作,居然讓他有種受寵若驚般的震撼,臉上湧出一抹狂喜,連忙躬身回禮。
就在這時,月神眼中的和善笑意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不待那人起身,猛地向其發動攻擊。
這時牧天見月神上臺造成的轟動情況之後,定下的計策,他知道在這種熱烈的氣氛下,被月神選中的對手在虛榮心的驅使下,肯定沉溺在莫大的喜悅之中,若是小姑娘在開始時對其表現出一絲尊重或者和善,肯定讓那傢伙心花怒放,精神高度緊張,此時也正是他警惕性最弱的時候。
若是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必然讓他手忙腳亂措手不及,這個因時因地制定的戰術,果然收到奇效。
在月神的攻勢落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間,他還尚未回過味來,一股強烈的痛楚陡然傳來,他才悠悠醒轉,佈滿紅暈的臉上,剎那間紅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之色,眼神也由喜悅轉為後悔,繼而是一種狠毒,自古紅顏禍水果然不假。
但到了此刻,一切都已晚了,月神的強橫一擊,加上牧天暗自的一道靈魂攻擊,現在的他雖然感到丹田內流淌著的渾厚的域力,但卻提不起一絲一毫,腦袋也不受控制的一陣暈眩。
他的見獵心喜,他的粗心大意,他的愛慕虛榮,造成了他失敗的苦果,等到他想明白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之後,屈辱,忿恨,後悔,怒火攻心下,頓感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子也漸漸軟倒在地。
望著倒地不起的對手,小姑娘心中湧出一抹愧意,不由望向臺下的牧天哥哥,當看到他鼓勵安慰的眼神後,那絲悔意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瞬間被幸福甜蜜塞滿,只要牧天哥哥認為對的,那就肯定錯不了。
臺上的一幕被觀眾看的一清二楚,月神贏得乾脆簡單快速,怔了半晌之後,不知是誰先反應過來,大喊一聲,餘下眾人跟風似的同時叫好,一些有覬覦之心的人心中劃過一道驚雷,這個小姑娘看似文文弱弱,想不到其實力居然這麼強,況且她身後的牧天,更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存在,還是收起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吧,畢竟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可以果斷拋棄。
牧天憐愛般的撫了撫月神的腦袋,呼哨一聲,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跟鐵塔微微點頭示意之後,快步離開了擂臺。
三人順利晉級,無論其中有沒有違規之嫌,也遑論其中的運氣成分,晉級已然是個不爭的事實,這也了卻了牧天的一樁心事,接下來就要等待著自己的對手了。
學院中的學生因比賽此刻全都聚在擂臺附近,整個校園都顯得空落落的,不過這樣最好,沒有人來打擾。
走在路上,月神像只歡快的喜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