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他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還面熟?”抬頭望了望邋遢的牧天,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牧天的情敵!”
“呔!兀那小子。爺爺奉勸你趕緊放了我妹子,若是讓我兄弟知道了,肯定將你碎屍萬段你信不信?”
月神因之前未能大獲全勝的陰影,在聽到刑難這句話後,頓時煙消雲散,若不是要顧慮自己是個姑娘,肯定要笑的前俯後仰,不過心中卻湧過一股暖流,三個哥哥都對自己愛護有加。
正要答話,牧天卻從後面輕輕拍了幾下,示意一切看哥哥我的。
“小子,幾年不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罵你老大!”心中暗罵一聲,望著有些志得意滿的刑難,嘴角微微翹起一個令人心顫的弧度。
“我就先替你那兄弟教訓教訓你那張臭嘴!”
話音未落,牧天的身影陡然消失,刑難頓時感覺一股徹骨的冷意從腳心直接衝入大腦,臉色不由一沉,怒喝聲中,獸神戰甲幾乎是在瞬間,便將身上的要害位置包裹個嚴嚴實實,尤其是那張臭嘴,更是無懈可擊。
“蓬!”
獸神戰甲雖然防禦變態的強悍,但牧天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擊在刑難的腦門上,那廝的身子不由向後倒退幾步,腦袋也感到一陣暈眩。
等他回過味來,牧天已經回到先前的位置,正兀自輕輕甩著有些發顫的手掌,獸神戰甲的防禦力果然恐怖,連他都不能抵擋住從其上反震回來的力道。
“你這個陰險奸詐無恥的小人,不是說要教訓嘴麼?怎麼打我腦門?”刑難跳著罵道,若不是被月獨攔著,這會兒肯定衝過去報仇了。
“兵不厭詐你懂不懂?叫你夯貨真是一點沒有虧待你!”牧天戲謔的道。
幾個人在這邊打的熱鬧,罵的精彩,似乎已經完全忘了還有一方不弱的實力在一旁冷眼旁觀。
傳情眼神陰鷙的望著雙方罵戰,心道來了!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眼神一轉,換了副表情,呵呵道:“這位兄弟,那小子如此的侮辱你,你也看到了,他的實力絕對在你之上,而且他身邊還有一個不弱的小妞兒。如果你我兩家聯手,等將那小子碎屍萬段後,那小妞兒給你,如何?”
刑難正處在暴怒的邊緣,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不由怒罵道:“你算是個什麼鳥?就你這要死不死,不如早死的模樣,憑什麼給你家爺爺聯手?也不撒泡尿照照,爺爺是你說聯手就聯手的嗎?”
似乎越罵越惱火,看著傳情越來越發青的臉,忍不住上前狠狠一腳踹在他胸口,一口濃痰吐在他臉上。
“真是聒噪,爺爺在此辦事,你在這唧唧哇哇的屁啊!牙縫裡敢再迸出半個字,小心爺爺廢了你!”這廝是真的怒了,要把之前從牧天那裡受的氣全部撒到傳情身上。
傳情胸口本就已經受到重創,刑難這一腳無疑給他雪上加霜;最致命卻是那口濃痰,身為傳奇家族嫡系傳人,並且有很大機會接管整個家族的他,誰見到他不是畢恭畢敬,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怨毒的望著一臉殺意的刑難,忽然張口,一口夾著內臟碎片的鮮血噴湧而出。
刑難點了點頭,冷笑道:“幸虧你這廢物是吐血不是說話,不然爺爺說的話肯定兌現,想吐的話繼續吐吧!”
傳情一口氣沒上來,伸手指了指刑難,忽然仰天跌倒,兩眼一翻,不知是死了還是昏過去了。
而他的那些手下見到這一幕,頓時全傻了眼,之前只見過少爺那張惡毒刻薄的嘴能把人辱罵致死,想不到今天遇到對手了,而且還是能穩壓他一頭的人,真是開了眼了。
不知是誰先清醒過來,慘叫一聲,向著傳情掠去,少爺雖然可惡,雖然都希望他早點去死,可他畢竟是傳奇家族的繼承人,自己這些人的命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