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至今仍無其他陣法可比起百一。但卻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幾年的虛弱期,本來即使是在虛弱期,被封印地修羅殘族也根本無法將之破開,但卻不知那冥組織究竟為何,竟然有了要將修羅族救出重現神州浩土的想法。更是掌握了連我等也不知的天地六合陣的規律和位置,每過兩千八百年,趁著天地六合陣虛弱之刻。就想方設法制造浩劫,並在浩劫中隱於幕後。不斷收集充滿死後怨念的精血冤魂,將之煉化,腐蝕天地六合陣。這般方法雖然耗時極長,但勝在隱蔽。事實上,如果不是張虛聖將這件事透漏而出,我等甚至到現在還懵懂不知。但此時我等雖然知道,卻已是極晚,這已是冥組織最後一次腐蝕天地六合陣了,當這次功成之後,天地六合陣就會被破去,而那些被封印數萬年的修羅族,也會脫困而出。重現與神州浩土,到了那個時候。整個神州浩土危矣。”
聽到劉先生的話,徐清凡身體一震,不可思議的問道:“冥組織的秘密目地,是張虛聖告訴我們的?”
劉先生苦笑地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會說我不如張虛聖,當年那張虛聖強襲九華一脈,並非是只為了奪回心臟,更是為了把這些訊息透過劉華祥並傳給我等,甚至他在訊息中還告訴了我等解決之道,那就是拘禁四大神獸。煉成四靈天圖。不僅可以用它擊敗冥組織中的高手,更是可以用它融入天地六合陣的缺口中進行修補。我等想來想去。這是唯一的解決之道,雖然明知道張虛聖提出這個建議是不懷好意,但我等也只能做了,但卻沒想到,千防萬防,半年之前,煉製已經臨近於成功地四靈天圖,還是被那張虛聖偷去了。那位張虛聖心思之深,佈局之遠,當今之世,實已無人可比。”
徐清凡心中驚駭之餘,卻是想的更深更遠,沒有再在張虛聖的問題上糾纏,而是問道:“也就是說,我們失去了四靈天圖之後,就再也沒有阻止那修羅族復出了?”
劉先生說道:“還有辦法,那就是趁著修羅族還沒有復出之前,找到冥組織的大本營所在,將那控制破壞天地六合陣的人殺死,並趁著天地六合陣的缺口還沒有完全形成之前,用其他陣法將之補上,只是其他陣法畢竟不如四靈天圖厲害,卻是隻能阻擋的了一時,卻阻擋不了一世,恐怕沒幾年就會被被封印的修羅殘族破去。”
徐清凡疑惑道:“那我們也可以先行用其他陣法將天地六合陣補上,趁著修羅族將之破去之前,將四靈天圖奪回,就算無法奪回,也可以在陣法破去之前再用陣法補上啊。”
劉先生嘴角苦笑愈濃,說道:“你以為這些我們沒想到嗎?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根據我等地推算,天地六合陣最多還有兩年就會被破去,但我等至今而無法得知那冥組織的大本營在何處。我現在之所以顧不上你,要和那些老傢伙明日下山,就是為了集中全力尋找冥組織地下落,但是,就算找到冥組織的大本營,那謀劃之人也是深不可測之輩,我等哪裡又能將之輕易除去?”
聽到劉先生這麼說,徐清凡終於知道劉先生這段時間的焦慮和無奈是從何而來了,明知道災難就在眼前,為之努力良久,也找到了阻止的辦法,但事到臨頭卻是處處受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災難來臨,這種感覺,確實是讓人絕望至極。
看著劉先生臉上表情愈加的無奈疲憊,徐清凡寬慰道:“前輩也不用太過絕望,畢竟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令人絕望的地步,先不說在這兩年間我正道聯盟集中全力未嘗就不能找到那冥組織的大本營,就算找不到又如何?當年那修羅族全盛時期都被我人類所擊敗封印,現在不過是殘族,我等也一樣可以將它們擊敗的。”
劉先生卻是嘆息一聲,說道:“我說過了,你對修羅族的瞭解,僅止於人類本身地歷史,歷史上各族聯軍是勝利了,但你知道嗎,事實上,當年地修羅族並不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