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下之後,閆至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罵道:“媽的你是故意的吧?”
謝星河頓時笑了:“我就知道你醒了,確實是故意的。”
閆至陽坐起身來,坐在床邊,神色淡然,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閆至陽,沒事吧你?”我問道。
“沒事。”閆至陽嘆道:“我只是頭疼。”
“真的只是頭疼?剛才為什麼突然發狂了?”我問道。
“有麼?我怎麼沒覺得。”閆至陽說道:“好像剛才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剛才怎麼回事?”
我驚訝地看著閆至陽,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複述一遍。閆至陽聽罷,皺眉道:“發狂?”
“對啊,那個宋溶月只是給你念了一首詩,結果你就狂性大發。”我嘖嘖說道:“奇怪了,平時咱們也讀過那首詩,為什麼你就沒事?”
謝星河說道:“那是因為平時你們只是唸詩而已,可剛才宋溶月一定是將自己的精神念力加入其中,控制了閆至陽。”
“閆至陽這麼容易被控制?”我驚訝地端詳著閆至陽:“不都是你對別人讀心麼?”
閆至陽搖頭道:“完全沒感覺。算了,外頭怎麼樣了?”
“很糟糕。”我嘆道:“傷亡慘重。”
閆至陽只是冷冷點了點頭,並沒別的表示。我疑惑地看著他的神色,總覺得這貨有點不對勁,但是具體哪兒不對,卻說不上來。
謝星河跟厲笙歌又去看了看負傷的簡君白。現在這位小白已經醒過來了,貌似只是被宋溶月冷不丁踹了一腳,有些輕微的內傷罷了,倒是沒什麼大礙。
幫南宮家處理善後之後,也便到了深夜。此時閆至陽恢復如常,南宮老爺子也服了藥物,氣色比起初好了許多。
閆至陽這才表明身份,說自己是道法四大家族,河北閆家的人,來這兒只是想看看怎麼開啟這青銅匣子。雖然說這東西是玉柒爺家裡的東西,但是也問過七爺了,玉柒爺表示可以讓閆至陽來處理。
於是閆至陽將盒子遞給南宮鴻。南宮鴻看了看,說道:“這盒子開啟倒也是不難,但是由於涉及一些行業秘技,我想讓君白到內堂用專門的工具和手法給你們開啟。”
我看了看閆至陽,心想這特麼也太奇葩了,誰愛學你們的開鎖技能啊。你們不會把盒子裡的東西給換了吧?
閆至陽沒說話,南宮鴻說道:“閆少爺放心,我們不會暗中把裡面的東西換掉的。”
閆至陽笑了笑:“沒這麼想,那就麻煩您了。”
南宮鴻說道:“這不算麻煩,這次還得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幾位,我這鑄劍世家今天可能都要血流成河,無人生還了。”說著,老爺子召喚過簡君白來,將這青銅密匣交給身後的簡君白。簡君白於是帶進內堂去了。
等待過程裡,閆至陽問南宮鴻,宋溶月為什麼會跟鑄劍世家扯上關係。
南宮鴻輕嘆一聲,表示自己連宋溶月是誰都不認識,又怎麼會扯上關係。但是最近有些事情非常奇怪,比如總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來鑄劍世家買兇劍兇刀,被南宮鴻老爺子給拒絕了。可是後來這些人貌似又來了。這次老爺子不知道,手下弟子貪財,就將三四把兇劍賣給了別人。這件事讓南宮老爺子知道之後,就將弟子給趕出家門了。之後再也沒人敢犯這個錯誤。
“兇劍這種東西很流弊麼?”我問道。
南宮鴻嘆道:“看使用兇劍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如果這人功夫厲害或者心性暴戾,那這把劍的殺戮之能力,會將成倍增加。”
“也不知道宋溶月到底為什麼搶這一把劍。殭屍血能將好劍變成兇劍麼?”我問道。
南宮鴻皺眉道:“剛才那姑娘是個殭屍??”
閆至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