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模樣。獵靈局的人特意拍了照片來,我一瞧,這小木偶不大,就四十厘米的長度,長得很精緻,或者說畫得眉毛眼睛特別精緻,跟花小牙那個蘿莉臉大相徑庭。
“這壓根不一樣啊。”我看著照片對閆至陽說道:“而且事情不對啊。如果說花小牙是衛芸的舍友,那肯定不會是這個人偶娃娃啊。就算是衛芸在讀大學之前就認識了念瑤,念瑤送了她一隻人偶,但是這人偶也不可能跟她一起讀了大學啊。”
“花小牙跟人偶當然不是同一回事。”一旁的謝星河接著說道:“人偶就是照片上這個小人偶,念瑤是人偶師,自然能一眼看透這人偶的本來面目。但是,人偶在我們跟前卻能假扮成別人的樣子。跟我們見面的花小牙,其實就是照片上這個小人偶,只是她附著在小人偶上的靈體在兩年內迅速成長,長大之後,也具備了念瑤的製作人偶的能耐。想必是因為以前跟在唸瑤身邊的原因,她也能做出逼真的人偶。店裡那些少年男女,都是她的傑作。而她也給自己做了一個新身體,就是花小牙。”
“那真正的花小牙呢?”我愕然道:“衛芸的舍友總不會是假的吧?”
謝星河搖了搖頭:“也許真正的花小牙死了或者失蹤,否則這人偶不會冒充花小牙的身份。”
為了證實一下謝星河的猜測,我們又特意讓獵靈局調查花小牙這個人。
調查之後的結果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花小牙是真的存在。但是畢業之後不久就去了西藏邊遠地區支教。由於當地交通跟通訊等等不發達,花小牙很少上網,更別說還用微博了。
聯絡到本尊之後,我跟真正的花小牙要了一張照片。
真正的花小牙長相讓人有點落差。其實也挺萌挺可愛,但是由於在山區呆久了,穿戴自然跟那邊的人差不多,灰撲撲的衣著,臉也曬得挺黑,但是臉上的微笑卻真的燦如陽光。
我看著這張照片有點哭笑不得。原來是個真假少女的戲份。
隨即,獵靈局又將一些照片發給我們。照片裡都是“花小牙”跟衛芸的合照。但是,這個花小牙一定不是真正的花小牙,而是人偶假扮的替代品。由於靈體附著在人偶上,因此拍出來的跟真人差不多。
但是靈體一旦消失,花小牙也便會回到原本的小人偶的原型狀態。
也許這木偶人是為了報答衛芸這個前任主人的情義,便假裝了花小牙的身份,並且用自己製作人偶的能耐,開了一家店。獵靈局的人說,這家店真正的主人名字就是衛芸,但是衛芸卻已經死了兩年了。
由於人偶靈體不知所蹤,因此店裡的美男美女都現出原形:像真人一樣的木偶人。
為了不引起恐慌,獵靈局關了這家店,摘了招牌。
最後一張照片拍的是關店之後的情景。
許多趕來的年輕顧客看著店門,臉上紛紛掛起失落的神情。
看到這裡,我都不由有些唏噓了。
事情過去了幾天,眼見快到七月底了。天氣越來越熱,我越來越想呆在空調房裡不出門。
但是每天早上六點,我依然被老道給踹起來練功,陳清姿也陪著我一起。陳清姿辭了快遞的工作之後,便在閆至陽家開的這個餐館裡幫工。老道則什麼都不幹,只負責當米蟲。
起初沒人管他,後來閆伯似乎有些不樂意,覺得老道一住這兒好幾個月,什麼都不幹,只是白吃白住,實在是說不過去,便言語間對老道也不怎麼熱情。
但是老道臉皮太厚,比他腳後跟都厚,直接罔顧,照舊白吃白住。
厲笙歌,閆至陽跟謝星河最近彷彿也很沉默,不知仨人都在幹什麼,總之這怪異的平靜反而讓我不習慣。
這天早上,我跟陳清姿晨練完畢往回走的時候,陳清姿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