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讓他們遭了魚池之殃,趕緊站起來對秦心一揖道。
“哼,憑什麼要我過去?”秦心和江濤上次宴會時並碰過面,自然不會知道面前這位就是江家的小公子。其實便是知道,她也不會輕易放過江濤。要知道,為了上次江凌臨走前告的那一狀,她可被禁足在房間裡足足有小半個月。要不是秦夫人心軟把她放出來,她還得坐在閨房裡發呆。對於老儒生的這番勸告,她也絲毫聽不進去。在她想來,將軍府和刺史府就是這零陵城裡最大的官了,自己身為將軍府小姐,便是這城裡最尊貴的人。這些人竟然敢叫她給一個窮小子讓路,真不知天高地厚想到這裡她看著那老儒生就不順眼了,衝著他嚷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今天你要不把這窮小子趕出去,你就不用在零陵城呆了。”
老儒生沒想到勸架倒把火勸到了自己頭上,他也知道來的這些公子哥,無論如何總有些能量,不是他一個普通儒生能得罪得起的。但他讀書人的傲氣還是有的,當下道:“趕客人的事我們是做不出來的。這位公子您要是真有什麼身份,拿出來把他嚇跑不就行了?何必自掉身份跟人吵架呢?”
江凌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老儒生倒不愧是讀書人,連罵人都這麼有意思,非得回味再三才能品得出味道,倒是好本事。
“我是……”秦心剛要把身份說出口,但一想到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的。如果把身份宣揚出去,回頭伯父知道了,非得把她再禁足十天半個月不可。只得乾瞪眼道:“我是什麼身份,你們還不配知道。”
江凌暗自搖頭。這個秦心,一張嘴就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這女人還真是沒腦子。這樣的人秦將軍夫婦還放心讓她出來亂跑,他們就不怕她惹禍嗎?
“那我配不配知道啊?”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
大家轉頭望去,卻見一個打扮得油頭粉面、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帶著幾個隨從,從外面搖著扇子走了進來。他一進門,便有人跑上前去,熱情地打招呼:“葛公子,您來了?”
“嗯。”葛公子衝那人鼻子裡哼了一聲,眼睛在眾人面前掃了一圈,目光停在了趙微雨臉上。趙微雨和秦心仗著家裡的地位,沒把這整個城裡人放在眼裡,因此出門時隨意穿了身男裝、挽了個男人的髮髻。趙微雨那張明豔的臉,穿了男裝倒另顯出一番驚人的美貌來。
此時見這人色mimi地看著自己,趙微雨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沒等她開口,葛公子就道:“兄臺,可是有日子沒見著你了,近來忙什麼呀?”說完就走到了趙微雨面前,伸出手去拉她的胳膊,“來來來,為兄今天作東,咱們東嶽樓喝酒去。”
“放開我。”趙微雨被一個陌生男子碰了身體,對今天出來沒帶護衛心裡大悔。
“喂,你這是做什麼?”秦心一見大驚,連忙跑上前去,指著葛公子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們無禮。”
看到秦心這一舉動,趙微雨後面跟著的那兩個丫環這才反應過來,正要跑上前來救自家小姐,卻被葛公子帶來的隨從攔住了。而江寧兒姐妹早已嚇得面色蒼白,不敢動彈。
葛公子看另一個小美人走到自己面前,心裡頓時樂開了花,用另一隻手抓住秦心的手道:“小弟,莫不是怪哥哥只請你表哥,沒請你?那怎麼可能?來來來,一起去。”大概這人身上有些武功,趙微雨和秦心被他這一握,竟然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
江凌臉色一變,對江濤使了個眼色,悄聲道:“出去把事兒告訴車伕。”江濤看到秦心被人欺負,心裡正大覺痛快。見江凌對他使眼色,愣了一愣,不知姐姐為何要幫這些人。
“趕緊去。”江凌將臉一板。雖然秦心這人相當的討厭,但她畢竟是秦府的姑娘。要是被人壞了名聲、毀了清白,將軍府的面子就丟大了。江家與秦家,畢竟現在還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