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步一頓地走回那張床。
他彷彿看見了美杜莎的眼睛,雙腿不可控制地變成石頭,每挪一步,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我以為、我以為、您不打算繼續了。」
阮鈺沒有接話,只是緩緩轉動眼珠,悠悠地端詳起稽雁行,情人整張臉都布著細密的汗珠,反射著白晃晃的光,像被水浸潤過的瑪瑙,純粹且好看。
就連阮鈺也不得不承認,儘管他養過的情人樣式豐富,排成商品也算琳琅滿目,但稽雁行這一款屬實新鮮。
「如果我要繼續呢?」
稽雁行僵了僵,聲音有些發翁:「都聽您的。」
阮鈺矜持地頷首:「做準備了嗎?」
「什、什麼準備?」
「你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
稽雁行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他回憶起曾觀摩過的經典同志片,主角們躺倒在一張床上,交織的流汗的滾燙的噴發的,開始和結束都不過如此。
男人和男人難道不是直接做?
「你——」阮鈺頓了頓,稽雁行的想法全寫在臉上,他捏了捏眉心,最後的耐心和興致已然告罄,「算了,你出去吧。」
稽雁行愣怔了兩秒,在確定沒有幻聽後,他語速飛快地說了句,「阮總晚安」,頭也不回地小跑出臥室。
走廊上漆黑一片,稽雁行輕輕合上沉重的木門,把門後的金主和燈光一併隔絕,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稽雁行以為阮鈺只是難以捉摸,但就在剛剛,他見識到了阮鈺身上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這股壓迫感剝奪了他的呼吸和理智,他別無選擇,唯有遵從本能,唯有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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