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傑在距她三步之遙的位置停住了腳步,關心地問道。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她才不相信他會關心她。
“我的關心可是出自於真心的耶!你看看你,血流個不停,傷口一定很痛、很痛,痛到快要無法承受了吧!”
天殺的!
她刻意要忘記肩胛的痛,卻被他一句假惺惺的關心話,提醒了那如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閉上你的嘴!”她隱忍著痛,咬牙切齒地斥他。
“你真不領情,我可是真的要替你止血哦!”
“可惡,你再不閉上你的嘴,我就……”
肩胛突然一陣撕痛,讓唐緋兒差點暈厥。她的眼前忽然閃過一陣黑暗,身子霍的往後一顛。
好機會!亞瑟·費傑乘機旋身把長腳一踢,踢掉她手上的槍,然後長臂一探,在唐緋兒身子暈厥倒向冰冷的地板前,接住了她。
這一接,唐緋兒軟綿綿的身軀觸感,和她那近看之下令人屏息驚豔的細緻容顏,讓亞瑟·費傑心中不覺莫名一悸。
女人!果真是唐鎮之的女兒!
為進一步求證他心中的疑竇,他伸手大膽地探進唐緋兒染了血的衣襟,粗魯地扯開襟口。
霍然,跳入他眸中的是捆著白色布條的胸口。
裹胸?果然有問題。
“你做什麼?”亞瑟·費傑這粗魯的扯衣舉動讓唐緋兒從暈厥中驚醒。她駭然地大叫。
從亞瑟·費傑的藍眸中,她讀到了他的疑惑。
“我只是好奇,你在西裝底下的身材……是如何?”邪佞地揚起眉,他說。
“我勸你別太好奇,那會……”她試著掙脫,但體力早因失血完全耗盡。
“你要告訴我,好奇會殺死一隻貓嗎?”他截斷了她的話。
“好奇會要了你的命!”話從唐緋兒的齒縫中迸出。
“如果註定要栽在你手裡,我也心甘情願。”他的心魂已被她勾去,心中的情愫正在急速滋長。
“你胡言亂語!”
“美女在懷,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不胡言亂語的?”他朝她曖昧地眨眨眼,大手倏地扯斷了她胸前的布條。
布條一被扯斷,兩團豐潤玉乳倏地跳進他深邃的藍眸中。在左邊玉乳上方一寸,有一朵百合花的刺青圖形。
“這朵百合代表什麼意思?”他粗糙的手指無法控制地撫上她的豐乳,停留在那朵百合上。
“代表它將奪你的命!”
她肩胛上的傷難以承受,現更因亞瑟·費傑粗暴的扯動而痛徹心扉。
在再度暈厥前,她憤恨地對他下了戰書。
她想奪他的命?他歡迎之至,他這條命還有這顆心,這輩子都是她的了。
他將唐緋兒打橫抱起,神情愉悅地邁出密室。
第八章
“放我出去!”
唐寧站在房門口,對著兩名盡忠職守的安全人員吼叫。
她快要瘋了!足足七天來,她被關在房間裡,不能跨出房門一步。而白悠然從七天前離去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不出現,就表示她被軟禁的命令還沒被撤除。
被指派看守唐寧的安全人員,雙手交錯環胸地擋在房門口。他倆不厭其煩、態度恭敬地說著七天來千遍一律的話:“幫主下過令,不准你離開房間半步。”
其實,兩人心裡頭再清楚不過,幫主對這個女人有多麼用心和珍愛;不然不會將她保護在他私人的豪宅裡,還挺身涉險,出現在公開場合。
只是幫主的用心,這個美麗的女人似乎完全不領情。
“我要出去,讓開!”
“你如果真要闖出去,我們只好遵從幫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