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怎麼回事?”
“好吧。”
反正都是要說的,佐助把心一橫,“他讓我跟你說,和曉組織開戰之前,他先帶我愛羅在土之國待著了。”
“啊,你說這事?”
鳴人頓時洩了氣,期待感全無。
“我早猜到他會這麼做了,五國五影會談的時候,我不是給大野木畫餅了嗎,那老頭子催得緊,我就讓他想辦法穩住大野木,這在我預料之中。”
“但是他還和我愛羅設計,讓曉組織把一尾抽走了。”
“……你等會,我頭有點疼,我先捋一下。”
這特麼是個神仙操作?
鳴人也被兩人的手筆,搞得一臉懵逼。
難道是上次和鼬說過的,主動出擊?
那也沒必要送人頭呀。
這時,對面的佐助好像回想起什麼,臉色變得緊張起來,“對了,鳴人,我哥好像還說,曉組織的人抽取一尾的時候,提起過火之國大名,要僱傭他們!”
這句話,猶如劃破夜空的流星。
讓鳴人瞬間想通了鼬的打算,“我明白了,鼬是想以他們兩人當質子!”
“什麼?”
看著不明所以的佐助,鳴人耐心給他講解起來,“我們與火之國的關係,已經水火不容。
雖然元親現在失去了木葉,但作為大陸最強國的底蘊還在。
其他國家就算對火之國有想法,付之行動,也肯定會有所考慮。
這就給了元親在各國之中周旋的機會,因為他深仇大恨的物件是我!”
佐助若有所思,試探著說,“你是說,為了避免戰爭,元親會捨得大出血。
換取一時的安寧,然後僱傭曉來針對我們?
甚至在此期間,他有可能透過曉組織加入的一時強大,再次許利,聯合各強國,對我雪之國動手?”
“沒錯,風之國與我是聯盟,水之國因為水影的態度,與我國曖昧。
元親能聯合的,除了一眾中小國,就只有雷、土兩個國家。
鼬的打算,是借我給大野木畫的餅,暫時給土之國充當打手,當質子。
來加強我們和土之國的聯絡、瞭解和信任,拉攏土之國向我們靠攏。”
鳴人一雙藍眸,因為笑得開心,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真不愧是鼬,巧妙算計,又懂取捨,有他在,我的壓力小了不止一倍。”
聽著鳴人話語裡,毫不掩飾對鼬欣賞喜愛,佐助鬆了口氣。
好傢伙,還以為大哥辦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鳴人……呀,佐助也在?”
葉倉推門進來,丟給鳴人一個信封,然後坐到沙發上,“你看一下,照美冥那個女人寄給你的信。”
“水影?”
剛提起水影,水影就來信了。
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臉色說不出的怪異。
“好傢伙,鳴人,你這哪是水影和我們雪之國曖昧不清,是照美冥和你曖昧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