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玻璃上。
幻想迅速消失。他有責任,也絕不會逃避。但今晚,艾琳就在走廊的另一頭。
他束緊黑色絲質睡袍的腰帶,轉身離開窗邊,拿起臘燭穿過房間,開啟房門直接踏進走廊。他站著傾聽數秒。街上沒有馬車聲,樓下也靜悄悄。
他沿著走廊來到艾琳房門外。門下沒有燈光。他告訴自己,這就表示她不像他,她睡得很好。但如果她只是躺在黑暗中、無法入眠呢?反正輕敲一下房門也無妨。她若睡得很沉,根本不會注意到那麼輕微的聲音。
他敲敲門,不如他預想的輕。但,如果只是無聲地敲門,又有什麼意義?
有片刻,他什麼都沒聽到,接著傳來明確的床架嘰嘎聲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