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那個九套婚紗禮服的吧!”能理解一個女人喜歡婚紗禮服的心情,雷從光微微一笑。說真的,他從來不知道安雪可以這麼漂亮的。
他一直認為她的身材不錯,加上禮裙合體的裁剪,更是十分的到位。加上她的面板本就通透的白,由化妝師給她一畫眉一描唇,真是比電視上那樣名星都不遜色半分。
看來女人就是打扮的,他的“串串”一打扮也能驚為天人。
“可是太貴了。”心裡先是一喜,爾後彎腰在雷從光耳邊低語。
“多少?!”雷從光也學著安雪那小摳門佬樣兒。
“打折還要五千八百八,太貴了,都可以買兩個房間的空調了。”很認真嚴肅地商量著。
“這套系是由我們影樓最權威的攝影師親自為你們拍照,而且整個過程有九套禮服,九個場景……”耳尖的推銷小姐聽到了他們的小聲議論,又柔聲在他們的身後做起了推銷。
“真難找,你們進展也太快了吧!”忽然,樊達推門進來,一幅大汗淋淋的樣子。
“你剛參加馬拉松啊?!”安雪抬頭,可是他的車明明就停在影樓的外面:“你推著車子過來的啊?!”
“你說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把額頭上的汗一揮,樊達把雷從光面前的水杯拿起來就喝。
“怡景又不防汛,你哪裡挑了提的啊!”雷從光也不忘補上一句。
“喲,現在吃上水就忘了挖井人啊,才多大一會兒就一唱一喝了?!安雪,過來一下。”說著,也不問雷從光同不同意,拉著安雪就往一邊走去。
“等會兒你給從芬打個電話,就說試婚紗要問她的意見。然後找個機會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停了停,喘了喘進門還未喘完的氣:“她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那一年的十九歲。”
“噝……”安雪不由一顫,胳膊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哎呀,是挺惡的,要不你給我想句臺詞?!”樊達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氣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我能不能開啟看一下這是什麼?!”也不等樊達同不同意,安雪已把手裡的東西展開。
是一張觀看芭蕾舞表演的票,還有一隻乳白色的塑膠髮卡。這髮卡應該現在沒有賣的了,是好多年前的東西。
“你靈活變通,反正把她說的下午去看這場演出。如果你說不通,我就在你們結婚當晚鬧一整晚,讓你們圓不了房,我說到做到!”似乎讓安雪抓到了他的把柄,憤憤地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
“搞什麼啊!有你這麼惡毒的人嘛!”這個樊達。不過、他已經推門出去了倒不是怕他真的鬧整晚,而是安雪真心想他們到一起,還是取出手機打給雷從芬:“姐,我在挑婚紗呢!你欣賞水平高,過來幫我參謀一下啊!”
“好啊,你在哪一家?”雷從芬一聽就答應了,畢竟他們百經磨難才走到一起,她是打從心裡為他們高興。
說了地址,安雪便安心拉雷從光拍照,只等雷從芬來了。
“先生笑一笑啊、幸福一點、再幸福一點……”這句話不知道被攝影師重複了多少遍,可是雷從光總是彆扭著無法投入。
“老雷!”安雪明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從來不笑,可是現在都受不了了,只得撒嬌的去擰他耳朵,讓他跟攝影師配合。
“哎!對了,這張好……”攝影師連忙搶拍到這幅雷從光的搞怪樣及安雪的撒嬌樣……
“從光,安雪。”雷從芬已找了過來,也正好看到剛才一幕。
“好了,中場休息一會兒。”攝影師也忙了半天了,叫了停。
“姐,下午有什麼事啊?!”雷從光鬆了鬆領口坐到了一邊,安雪接過化妝師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
“沒什麼事,看你們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