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背影真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而楊紫竹英姿勃發,英氣*人。
“咳咳!”狄宇輕咳一聲,以示招呼,他雖然聽下人和楊劍波叫她‘欞兒’、‘欞小姐’,但還是不知道她的全名。
聽到聲音白衣女子轉身,看到狄宇,眼神裡帶著一絲笑意,盈盈說道:“見過狄公子。”
狄宇上前說道:“小姐此來,真是讓我驚喜莫名啊。”白衣女子是坐車前來的,黑色的房車,就停在路旁,在車旁還有一個黑色西裝的男子,遠遠的在一旁恭候,隨時等候白衣女子的傳喚。
白衣女子微微頷首,說道:“呵呵,上次梅園和狄公子相見,不知狄公子是家兄貴客,得罪之處還請狄公子原諒,今日前來是專程向狄公子致歉的。”說完盈盈一禮,躬身道歉。
狄宇愣了一下,來道歉的?難道真的是楊紫竹拉不下面子,派楊家這個‘閒人’前來攪局的嗎。他微微一笑,說道:“小姐何罪之有,你我不過是切磋了一下拳術,那日經小姐當面指點還叫我受益匪淺,我都還沒向你——恕我唐突到現在還不知道如何稱呼小姐?”
“我叫楊欞,楊劍波是家兄。”白衣女子這次坦然將自己的名諱說了出來。
狄宇驚疑一聲,好奇道:“我聽說楊先生只有楊紫竹楊小姐一個妹妹,欞小姐也是楊先生的妹妹?”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狄宇見她不說,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許涉及到人家大門的隱秘,打了個哈哈後笑道:“原來小姐叫楊欞,名字有些生僻,但凡起名,都有含義,要是我記得沒錯,這‘欞’字在漢語裡面是舊時房屋的窗格,長木的意思,叫我非常不理解小姐為何會叫這樣一個名字。當然,這‘欞’字在起名字的時候,也可能是分開來理解,樹木沾靈氣,不知道欞小姐在下可以這樣理解嗎?”
白衣女子聽他娓娓道來,美眸閃過一抹驚色,看著狄宇道:“想不通狄公子還是一本活字典,連這麼生僻的字也知道?”
狄宇哈哈笑道:“不敢當欞小姐如此讚賞,說來也是緣分,就在見去楊家的前一天晚上,我閒來無事,隨手拿起書桌上的字典,好巧不巧,正好翻到這個‘欞’字,否則我還真不認識呢。”
他將緣分兩個字說得別有深意,嘴角也掛著一絲邪魅。那樣子真算得上是色*了,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會被嚇到。狄宇就是要看看白衣女子的反應,可惜他失策了。
白衣女子恍若未見,這種好巧不巧的事她斷然是不會信的,但嘴上卻說:“看來還真是巧得很。”
狄宇嘿嘿說道:“誰說不是呢,說句不怕欞小姐笑話的事情,昨天晚上我還做夢夢到欞小姐了呢,哪知今天欞小姐就來訪,看來你我真是心有靈犀啊。”他越說越離譜,按他這種說法,他和白衣女子現在心有靈犀,下一刻恐怕就該‘百年好合’了。
奇怪的是白衣女子未有絲毫動怒的跡象,只秀眉不經意地跳動了一下,說道:“想必狄公子平日就是這麼跟女孩子搭訕聊天的吧,莫非你也當我是那一樣的女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隻能怪我今天來錯了,也找錯了人,就此告辭。”
她突然要走,狄宇楞在那裡,既然來了,就這麼走了,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縱嗎?但見白衣女子語氣平淡,毫不做作,似乎又不是這個意思。“欞小姐且慢,剛才是我言語之間有失,還請你不要介意。我這人喜歡開玩笑,你就權當我在胡言亂語好了。”狄宇還是決定出言挽留,看看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只是我有點好奇,欞小姐突然來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知可否移步,入內一敘?”
白衣女子自從狄宇從十三禪裡面出來,只轉了個身,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腳步都未曾移動過一下。聽狄宇請她進去,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多謝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