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這樣軟玉溫香在抱,他想要舒斐,想得全身發疼。
“我指的不是這個。”她笑著再次捧住他的臉。
“那是什麼?”他不得不暫時停下挑逗的動作,按捺海綿體膨脹的痛楚。
“我是說,”笑意從她小臉上褪去,眼中有著極度的認真,“真正的你。”
“都是段語琛告訴你的?”關子昂眼底再次籠罩陰霾。
“不光是她告訴我,我在關家這幾天也有所覺。”
舒斐小心翼翼觀察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他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一瞬間讓她自覺踏上了不該踏入的領域。
“如果你不想說……”
關子昂抬起眼,定定的看著她,“你想知道什麼?”
舒斐怔了怔,確定那雙漠然的眼底沒有她以為的拒絕,於是再度鼓起勇氣,“是真的嗎?就像阿琛說的,關太夫人是因為難產的緣故……”
關子昂輕輕頷首,“這是我父親的說法,但我從沒向母親求證過。”
“你父親……這樣告訴你?”舒斐不信的拿起書櫃上的相框,看著全家福照片中氣勢不凡卻令人覺得難以親近的關海山。
“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父親?”什麼樣的父親才會告訴兒子這樣殘酷的答案?
“一個事事要求的父親,教導我人生就是為了拿第一而活的父親。”
他平淡的口吻令舒斐抬起頭,“他傷害過你,是不是?”
她明白了!
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愈是毫不在意的口吻,就愈表示他心頭其實隱藏著還未癒合的傷口。
他對舒斐的敏銳毫不吃驚,這也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試圖走進他的內心了,早在不知不覺中,他似乎就允許她在他的心底駐足,並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不單是我,他傷害的是他身邊所有的人,也許,被傷得最重的是子傑。”
“你弟弟?”
他頷首,“如果說,我母親的眼中只有子傑,那麼,在我父親眼裡也只有我這個兒子。”
看出舒斐的困惑,關子昂笑得苦澀,“我記得很清楚,子傑小學三年級第一次拿到第一名,我父親卻把他的成績單扔到地上,告訴他只是九十八分,又不是一百分,看看你大哥,他這次考試沒有一科不是滿分。”
“你是說,他永遠也無法達到父親事事要求第一的標準?”舒斐愈來愈能理解關家人的悲哀。
“當時子傑對模型機車迷得瘋狂,我想獎勵他,所以拿了一個精品的模型機車想送給他。”
關子昂的視線落在一旁的酒櫃上。
舒斐起身,開啟酒櫃底下的門,看見一輛BMW製造出品的精品機車模型,看來年代已久卻儲存得相當完好。
“他沒收下?”她輕撫著機車漂亮的流線。
“他說他恨我……因為我,這個世上永遠也沒有關子傑這個人。”
舒斐震驚至極的抬眼,“他不該把對父親的憤怒轉移到你身上,這不公平!”
“我不在乎。”那雙炯亮的眼證明了他真的不在乎,“只是子傑從那時就變得異常沉默,直到我從美國回來,他卻又完全變了個人,成了玩世不恭的浪蕩子。”
舒斐回想舞會上所見到的關子傑,相信五年來這對兄弟的隔閡仍像化不開的冰霜,因為他們相見如陌路。
而關太夫人卻是一輩子對這個兒子冷淡!
她忍不住伸手捧住面前俊挺的臉,定定望著那雙沒有情緒的瞳孔,“為什麼?你為什麼還要再這樣忍耐下去?”
他應該離開這裡,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再建立另一個士恩,他應該離開這個稱不上家的鬼地方,而不是繼續為士恩和關家人賣命。
“因為我要答案。”擴充套件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