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幸災樂禍的看著，半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誒喲，兩位小哥不是來玩的？”一個女子覺得阮紫真無趣，轉頭看黃小蕾。
黃小蕾一身骨頭，一身灰色的衣服。說是女的都沒人信。再加上她一副輕佻的表情，自然被認為是男的。
“我們來出差的。下次來給你們帶好煙。”黃小蕾眨眨眼。
女子抿嘴笑著給她一個飛眼：“稀罕你的煙。”她轉頭對還拉著阮紫真的幾個人說：“別拉著了，吃不到，再摸也沒用。小心人家急了。”
一群人見確實沒什麼油水，加上也膽小，又沒精打采的回到原位。阮紫真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面色青裡透黑。拳頭攥了又松，鬆了又攥。
黃小蕾看他馬上就要爆發了。忙過去拉著他跟那個女子走。邊走邊刻意跟那女子搭訕：“姐，今天開張了嗎？”
女子嫵媚的瞪了她一眼：“壞小子，打聽這事做什麼。今天開張兩次了。晚上沒什麼事才出來轉轉。你們從哪來的？”
“京城。”黃小蕾不理會阮紫真看妖怪一樣的眼神。
“京城？找二黑做什麼？”女子奇怪的看她。
“找他辦點事。不是出差嘛。姐，你沒事還是回去吧。我看晚上也不會有人來了。熬夜對面板不好。姐你這麼漂亮長皺紋就不好了。”
“死小子。”女子笑罵著捏了一把黃小蕾沒有肉的臉蛋。
阮紫真已經開始石化了。黃小蕾跟女子打情罵俏，那表情就是……拉皮條的。絕對的社會底層小流氓！
他們從大樓側面的小門進入。入口處有個肚子很大的保安流著口水睡覺。女子也不理他，徑直帶著黃小蕾兩人進入裡面。
“二黑平時都在監控室，今天他心情不錯。你們要做什麼應該能成。”女子好心的叮囑。
黃小蕾拿出300塊遞給她：“姐，我們出差是有經費的。便宜別人不如給您了。給您我心裡暖和。”
女子卻堅持不收，她把錢退回去。
“看不起我不是？就這幾步路，你的出差費自己留著吧，以後娶老婆。”說完她咯咯直樂。
“還沒影呢。”黃小蕾訕笑：“我們還有點事，姐您收下我下次才好找您，畢竟是耽誤您做生意，您要不收下次我可不敢再找了。”
說著黃小蕾把錢放進女子手裡。女子推了一下，黃小蕾把手背到後面，拒收。女子無奈，看著黃小蕾說：“好吧，這錢我就收下了。姐也收下你這個弟弟。明天我還過來，如果找不到我就去我家裡。姐什麼時候都能招待你。”
黃小蕾笑著點頭。她要了那女子的聯絡方式，卻沒給自己的。那女子也不介意。有些事情不用知道清楚。
做這行的多多少少都知道點事。女子在這一行混久了，知道黃小蕾給她錢，一是情分，二是想在這裡找個熟人當聯絡人。別小看聯絡人，一般人不會攬這個活。出了事就不是小事。
女子開啟門，裡面坐著幾個穿制服的保安，見到她紛紛調笑。
“葉姐，是找我不，旁邊就有空房。”
“別聽他的，來我這，我懷裡暖和。”
“要死了，你們這幫流氓。我弟找你。”女子調笑著。看得出，她並不喜歡這群保安。但她同樣得罪不起，只能虛與委蛇。
二黑人如其名，人又黑又壯，挺個啤酒肚，腦門鋥亮。
“喲，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弟？”二黑拍著肚子調笑。
“今天剛認的。”女子飛了一個媚眼給他，弄的一屋子保安怪叫。
“我還有事，人帶到了。”女子轉身對黃小蕾點了一下頭。黃小蕾也對她點頭道謝，給女子讓開路。女子原路返回。監控室太吵。二黑關上門，帶黃小蕾兩人站在走廊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