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純潔。”一想到李真那個“木頭人”的外號,其餘三女都大笑起來,引得李真在始作俑者張成元的肩背上“惡狠狠地”報復了好幾捶。
那幾捶對張成元來說不痛不癢,但他卻急忙裝可憐地倒了下來,沒有心計的李真馬上心軟地放過他了,還安慰地在他背上撫摸了一會。
這時,成宥利也有點不滿意地道:“白天鵝有什麼好的,每天都有癩蛤蟆想吃掉它,我可不想被男人天天纏著。”
四女又開始你一言我一句一起數落著張成元的“險惡用心”,說得張成元連頭也不敢抬起,心裡直呼:“孔夫子說的對,女子真的太難養了!”但卻不敢反駁一句,生怕招來四位姐姐更強烈的言語攻擊。
又忍受了一會四位姐姐的數落,張成元有些忍不住了,心念一動,那四個玉佩裡的真氣便突然萌動了起來。
緊接著,四女只覺身體裡有一絲熱流從丹田升起,沿著張成元所教的行功路線自動流轉。原來張成元知道李孝利等人工作繁忙,沒有時間按部就班地去練功,因此便想出這麼一個法子,想要用自己的真氣啟用他早前輸給四女的真氣,使其自動流轉不斷壯大,到時強身健體、延緩衰老自然不在話下。
真氣一起,四女便顧不得再去責備張成元了,一個個都急急忙忙閉目體會真氣的運轉,過了一會見體內沒出現什麼問題,才安下心來,看著張成元,問道:“成元,我感覺這玉佩裡有股真氣跟我體內的真氣互相呼應,讓我體內的真氣活躍起來並自動運轉,這是怎麼回事?”
張成元解釋道:“玉佩裡的真氣與你們體內的真氣都是從我體內而來,同根同源,自然會有一種莫名的聯絡,就像父子或母女之間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它的存在是為了讓你們更容易、更快速地進入修煉狀態,甚至可在你們入睡後讓你們體內的真氣自動執行,使你們早rì提高修為而又不耽誤你們工作或休息的時間。”
玉珠鉉問道:“那該怎麼發動這玉佩裡的真氣?”
張成元:“兩種方法。一種是我替你們發動,就像你們剛才感覺到的那樣。另一種是由你們自己發動,只要將這玉器項鍊掛在脖子上或者抓在手心裡,然後集中jīng神對著它冥想一下,真氣就會自然發動。”
李真:“原來剛才是你搞的鬼,害得我們嚇了一大跳!真是該打!”
李孝利、玉珠鉉、成宥利:“確實該打,越來越不老實了,連姐姐們也敢耍。一起收拾他!”
李孝利上前對著張成元的額頭就是幾記彈指,玉珠鉉去捶張成元的胸膛,李真接著敲背,成宥利趁機去擠弄張成元那讓她羨慕萬分的、比她還光滑細膩的臉蛋,甚至還情不自禁地在張成元的臉上輕輕咬了一口。
事實上成宥利早想這麼做了,只是以前跟張成元還沒親密到現在這種程度,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的機會,現在不知為何卻自然而然地做出了這種親密舉動。說來這種yù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足為怪,怪只怪張成元長得太對成宥利的眼了,又在姐姐們面前收起了平時那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表情,顯得分外俊俏可愛,使得成宥利禁不住誘惑做出了心底想要做的事情,這就好像有些大人瞧見一個很可愛的小朋友時總會有想輕咬一兩口的yù望。
不過張成元長大後還頭一次有人這麼對他,被成宥利又親又咬了一下立刻就呆住了,兩眼直瞪瞪地看著成宥利,頭腦一片空白。李孝利、玉珠鉉、李真三人見了成宥利的這個舉動也不自主地愣了一會,馬上嬉笑道:“哦!宥利喜歡……”
成宥利的臉早就紅了,在她意識到自個做了什麼的時候就紅彤彤的了,分辨道:“我沒有……沒有啦!你們不要胡說。”跳著腳跑到另外一邊的沙發側身坐下,看都不敢看其他人一眼。
李孝利怪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