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
李智賢微微一笑，臉上浮現出一些不以為然的神色，也許其他姐妹會因為許久見不到他而感到有些空虛寂寞，但她卻不會這麼想，見到張成元固然有些歡喜，見不到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隔段時間總會見到的。
張成元看出了她的想法，道：“或許你是例外，你自從看了一些道書之後，心性就越來越淡薄了，要不是還愛著我，加上我讓你操勞公司事務，你現在或許都要出家了。智賢，最近你還在看那些道書嗎？”
李智賢道：“呃，閒暇時我還會看。因為能讓我感覺很平靜，很安寧，然後思維也會更敏銳得多，很多平時想不清楚的問題在這種狀態下能夠想明白。成元哥，你有時間的話。也該多看看的，你最近的一些行為可越來越荒唐了，若不加以剋制任其發展，只怕姐妹們將來會受不了。”
“我越來越荒唐了？哪裡荒唐了？你跟我說說。”
李智賢道：“就拿今晚的事來說吧，你都不管我和智秀姐願不願意，硬是讓我們倆不穿衣服地貼在一起陪你玩樂。另外還幾次試探地想要進入我們的後面，只是被我們極力拒絕才罷休，而以往你可不會對我們如此。我想也許是你的分身跟韓藝瑟、孔賢珠等人做事時太過放蕩無稽，以至於影響到你本人的思想行為。”
張成元沉吟了起來，道：“智賢。你這話有道理，我好像確實變得越來越荒唐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不會對你們做太過分的行為。”
“你有這個心就好，但就怕你控制不住，你的控制力可沒隨著你的年紀增長而提升，甚至還有些下降。”
張成元道：“放心吧，雖然我的控制力確實不好。但我對非正規的交。歡方式其實並無多大興趣，之前只是受到了分身的一些影響才想進入你們後面，正常情況下我是不會有那種想法的。你也知道我平時都不捨得讓你們用嘴巴服侍我。”
“這倒也是。哦，對了，聽說你已經找到了接替莎朗姐、孫藝珍的人，是l組合的兩名成員李珠妍和金宥真，而且最近一直在勸說她們，這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張成元微微一怔。問道：“你怎麼對這種事情也感興趣了？”
“不是感興趣，而是擔心你說服不了她們。以致無法跟她們進行合作，那麼你的欲。念便難以完全排解出來。我們這些姐妹們恐怕就又得受罪了。”
張成元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在努力當中，只是效果不是很好。其中李珠妍還未曾原諒和接受我的分身鄭元寅，最近從不主動去找他，但幸好她也沒有拒絕鄭元寅去見她，說明這事還是有成功的希望，只是可能還需一段不短的時間。
至於金宥真，我最近二十多天幾乎天天打電話跟她聊天套近乎，並將她約出來見了幾次、吃了幾頓飯，雖然變得挺熟悉的，也讓她對我的觀感上升了不少，但只要我提起合作的事情，她不是拒絕，就是岔開話題，可以說我這將近一個月的努力幾乎是做了無用功。”
李智賢道：“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早點對她放手，換個目標才是，畢竟你只是找合作伙伴，又不是想追她做你的女朋友。”
“這倒也是。只是不知為何，每次我想對她放手時，總是感到有些不甘心。”
“這應該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吧，以前你追求我們時，沒有一次不成功，加上你在事業上也是幾乎無往而不利，所以你才不願意接受失敗。”
她倒是沒有認為張成元是喜歡上了金宥真，因為要是他真喜歡上了金宥真，就不會想讓她跟他進行身體合作，就比如他當初也曾想讓申敏兒跟他做這種事，但一發現自己對她有些男女之情，就立刻放棄了。
張成元想了想，道：“也許我真的如此吧，我已經很久沒嘗試過失敗的滋味了，也不願意再品嚐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