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倒是挺清閒的,但到外地旅遊散心去了,要過幾天才有可能回來,而成宥利這個時候絕不會傻得單獨跑過來承受他的衝擊,所以一時間只有林智秀這個對他幾乎百依百順的貼身女管家可以陪他了。
而林智秀也確實非常盡心盡責地服侍他,只可惜張成元在這方面的能力實在太過非人,所以她雖然竭力承歡,但最終還是滿足不了他,而且自己還累得疲乏至極。
張成元大感歉意。但除了事後用真氣幫她按摩之外,也做不了什麼。見此,他立刻又想起了韓藝瑟、孔賢珠這兩個他想要與之保持單純肉身關係的女人。在向林智秀詢問過,得知孔賢珠今天並沒有什麼通告之後。他便打電話將她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他倒是也想把韓藝瑟叫來。但她現在正在工作當中,不便打擾。
這次見面。張成元的態度依舊溫和,並沒有因為孔賢珠這次是單獨前來,而對她施加什麼壓力,因為他的自尊和自傲不容許他欺負無辜的女人。不過。他可能沒想過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對孔賢珠來說其實就是一種無形的威壓。
在照舊泡了壺茶給她品味了之後,張成元開了口:“賢珠小姐——”
“會長,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她倒不是想跟張成元變得更親近一些,只是突然覺得受不得他對她的尊稱。
“嗯,那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他並不推辭,因為他原本就想跟她變得更親近、更隨意一些。那麼從稱呼開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你若願意的話,叫我oppa就好。”
孔賢珠搖搖頭,道:“我還是叫你會長吧。我習慣了。”
“呃,那也行。賢珠,上個月,我對你和藝瑟小姐的請求,不知你回去後有沒有重新考慮過?”
對於他這個問題,孔賢珠並不感驚訝,因為她早猜到張成元這次找她,肯定又是想詢問這方面的事情。微微斟酌了一下,她回答道:“想是想過了,不過恐怕要讓會長你失望了,我和藝瑟姐還是不想接受你的這個要求。”
張成元微微搖了搖頭,輕嘆道:“原本被你們拒絕了之後,我本不應該厚顏再提這個要求,但我身上的‘隱疾’卻讓我不得不再這麼做。賢珠,你是否有什麼想要完成的夢想或心願,我也許可以幫你完成。為此,希望你能再次考慮一下我的請求。”
孔賢珠道:“會長,我是想有些夢想,但我希望能透過自己的努力去完成,如果完成不了,那又沒什麼,只要我有努力過便好。另外,我覺得,你也許不應該找我和藝瑟姐幫忙,而該到醫院尋找醫生的幫助。”
她被張成元的話弄得有些氣惱,於是忍不住小小諷刺了一下。另外,若不是眼前之人乃是張成元,她的老闆,曾經對她有恩的人,她現在也許已經氣憤得揚長而去了。
張成元笑了笑,輕聲道:“抱歉,我剛才的話有些過分了,但請相信,我絕對沒有半點冒犯之意。嗯,可能是我的思想比較怪異的緣故,我一直覺得只要你情我願,又不會傷害到其他人,那麼什麼東西都可以交易,如果對方不願意的話,可能是我付出的價碼不夠高。當然,你們可能不是這麼想。所以,以後我會糾正我的態度的。
不過,從我自身的利益出發,請恕我暫時還無法放棄對你們的‘糾纏’——嗯,你們應該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是一種無恥的糾纏吧?”
孔賢珠道:“倒也說不上是無恥!不知為何,我和藝瑟姐都沒覺得你的這種行為很討厭。”
張成元道:“那就好,我就安心多了。嗯,或許你可以把我的行為當作是我的一種誠意。”
“誠意?”
“嗯,誠意,就像一個男人很喜歡一個女人,幾次三番故意親近她、追求她,希望以自己的誠心來感化這個女人。”
孔賢珠笑了笑,道:“會長,我想這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