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幾分鐘,才見到李孝利裝扮齊整的彎腰走了出來。
張成元急忙迎上前問好,又遞上早就準備好的一罐牛nǎi和一塊巧克力麵包,討好道:“孝利姐,餓了嗎?先吃點東西吧。”臉上笑嘻嘻的,神情卻有些不安。
李孝利沒有接過,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東邊望著天上初升的紅rì,高喊了幾聲,才說道:“今天的天氣真好!”
跟在李孝利後面的張成元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天氣真是好,好的不得了。”
李孝利沒有理會,望著天邊的朝霞一聲不吭良久,忽然道:“今早的事不要告訴珠鉉、真兒、宥利她們三個,不然我絕饒不了你!聽到了嗎?”
張成元欣喜道:“孝利姐,我保證絕不說出去。”心知這次孝利姐這次是真的饒恕他了。
又遊玩了六天,攀了幾座高峰,驅車走了好幾個市郡,李孝利感覺有些厭倦了,畢竟不是專業的登山運動員,在此方面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出來久了便有些想家了,於是提議回家,對此張成元自然不敢有異議。在這六天內,天氣都還不錯,兩人也沒有再在山頂上過夜,張成元自然無法重溫那個清晨的旖旎風光,看上去兩人之間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各自的心底有何感想,就不是旁人能猜得到了。
回到首爾,與Fin。k。l的其他三位姐姐小聚了一番,張成元便又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中。似乎是為了彌補前段時間的損失,又或是為了籌集明年的大學學費,張成元開始了一個多月的瘋狂掙錢的生活,不論工種,不計報酬,只要不影響到形象,能接的工作他全讓樸炳烈替他接了下來。無論是廣告拍攝、雜誌封面、電視小角sè、商場宣傳活動,只要有錢賺又不太耗時間的活,他都肯幹,幾乎每一天都是凌晨四天即起,深夜一點以後才睡,白天也不休息,即便坐在車裡趕往下一個工作場地的時候,他還在揣摩如何提高自己的專業素質,以便能在接下來的工作中表現得更出sè,獲得更多的酬勞。
說來也多虧了樸炳烈的交際廣闊以及張成元本身“物美價廉”、不怕苦不怕累的勞模品質,因此才能接到不計其數的通告,雖然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報酬一般、出鏡率極低的小通告,但至少表面看起來,張成元比一線明星還要受歡迎,而且積少成多之後,所獲得的酬勞也比以往多了好幾倍。在堅持了一個半月之後,張成元的個人收入超過了八百萬韓元,雖然只相當於一個明星演員目前拍攝一集電視劇的薪酬,卻足以讓張成元繳納私立名牌大學一年的學費了,甚至繳納完學費後多出來的錢也足以支撐他接下來三個月的生活。
一轉眼便到了九月,新的學期又開始了,這是張成元在高等學校的最後一個學期,此時離一年一度的全國大學入學考試只有大約兩個月又十天的時間。全國有志於上大學的考生全都開始了拼命衝刺的階段,分數和排名是他們此時最重視的東西,雖然枯燥無味卻關乎前途和命運,由不得他們不去在意,即便他們有時累了乏了想要退縮,家長和老師們也會逼著他們堅持下去。在這種情境下,不乏個別心理素質極其脆弱的學生甚至被緊張得令人窒息的氣氛逼得心理崩潰、自殺身亡。
在這人心緊繃的時刻,張成元作為九老高等學校成績第一、最有可能考上全國最高學府——漢城國立大學的希望之星,已經不能再像過去一樣輕易地請假出去工作,他的導師們恨不得將他鎖在校園裡監督他加班加點地學習。即便是在週末法定的休息時間,張成元也如絕大多數三年級學生一般被要求補習,雖然那些功課和習題他早就能應付自如,但導師們卻不敢有一丁點的放鬆,生怕他會一時鬆懈而誤了終生。
除此以外,他的父親張東虎和經紀人樸炳烈也插上一腳,硬逼他放下所有的課外事務,專心一意地去溫習功課。張東虎望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