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看著孔賢珠的目光有些冷。
孔賢珠壯著膽子道：“其實你應該不是真正的會長吧？”
“張成元”呵呵一笑，淡淡的道：“為何這麼說？難道你覺得天下間還有人冒充得了我張成元？”
孔賢珠微皺著眉頭，道：“你應該既是張成元，又不完全是張成元，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你的很多手段非常匪夷所思，所以要做到一個人分成兩個人，應該不是問題。”
“張成元”注視了孔賢珠一會，忽然有些冷然的道：“你就不怕嗎？”
“怕什麼？”
“怕我是個怪物，或者我—殺—了—你滅口？”
孔賢珠渾身一顫，但馬上又鎮定了下來，笑道：“又不是拍警匪、諜戰片，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被滅口，會長，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而且我現在對你不是還有一些用處嗎？”
“張成元”笑了笑，道：“確實有些用處，所以我真捨不得殺你。嗯，不開玩笑了，賢珠，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張成元？藝瑟也知道了嗎？”
“你真的不是會長？”雖然她早已猜測每次跟她們相歡的張成元不是真正的張成元，但聽“張成元”親自承認，還是感到有些震驚。
“張成元”道：“也不能說我不是張成元，因為控制這具身體與你們發生關係並交談對話的人，從來都只是我張成元本人，也就是說，精神是我，而身體不是我。”
正文 第八百六十章 年會；廁所裡
下午六點左右，張成元、成宥利、林智秀三人準時出現在了年會現場，而這時，jsw公司旗下的所有有時間出席年會的藝人和所有有資格出席的員工們，都已經到場了——作為員工自然要比公司老闆更早到場才行。
另外由於員工人數比去年多了幾倍，因此今年的公司年會並不是所有的員工都能參與，只有公司高層、每個部門的領導者、以及在年終業績評選中獲得優秀員工稱號的100位普通員工才能出席，這也算是一種對優秀員工的激勵吧。
至於其他員工雖然不曾有機會出席，但公司也不會忘了他們，會讓各部門的頭頭自行組織安排員工們進行年終聚會，並且報銷一定的餐飲費用，以作慰勞。
在張成元等人入場後，年會緊接著便開始了。在主持人的邀請下，身為公司的大老闆，張成元當先上臺說了一些祝賀新年、表揚藝人、激勵員工、回顧過去、展望未來這類的場面話，雖然並沒主持過什麼會議，但以他的膽氣、才能和閱歷，自然不會被這種小小場合難倒，上去後，表現得非常從容淡定，而講演時也非常得體流暢，便博得了一片熱烈的掌聲，當然這也是大老闆，大家給他面子的緣故。
接著由林智秀這個實際掌權者發言，而或許是因為不願在張成元面前顯露光彩，以免搶了他的風頭，她便只隨口附和了幾句張成元之前的言語，然後就走下了臺。不過，由於她在公司裡地威望實在深重，因而員工和藝人們也都熱烈地鼓起掌來，而且明顯比剛才更加大聲。張成元一聽便知。林智秀遠比自己更受員工愛戴，但又哪會在意？
在林智秀走下臺後，公司各部門的負責人就依次上臺做年終總結報告，而這時張成元已經坐到了臺下第一排正中央的一張大圓桌旁。並與同桌的成宥利、玉珠鉉、李真、金雅中、全慧彬、李多海、尹恩惠、李智恩等人輕聲閒談。對於公司的年終總結報告，他自然沒興趣傾聽。
而並非jsw公司旗下藝人的李孝利、河智苑、金泰希等張成元的其他姐妹們自然就更沒興趣聽了。因此她們都沒有早早就來參加jsw公司的年會，而是準備等到八點以後再來。那時，年終總結報告必然已經結束，而且肯定也已經開席了。到時再來，正逢其時。
時間緩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