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好地方;將來說不準什麼時候可以用上。
沿著水潭勘察了一圈;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江逸晨順洞穴坑道上行。找到泉眼;然後搬開上次壘砌的石塊兒;讓泉水恢復原道。
半個小時後;他駕船返回。
將船推上碎石灘;正趕上喜子手持一隻網兜向養殖池走;見到他連忙跑過來。幫忙推船。
“喜子;你和來順兒一塊兒到葫蘆窪瞧瞧去。”江逸晨喊道。
“瞧啥?”喜子不明所以。
“到那兒就知道了。”
喜子點點頭;轉身往山上返。
不多時;山上傳來二人的歡呼聲。
“來水嘍;來水嘍!”
這叫聲驚嚇了一群鳥;撲稜稜地飛起。
江逸晨笑了笑;捆好纜繩。隨後慢慢往葫蘆窪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只見來順兒和喜子兩人正光著膀子在池子邊互相打水仗;興高采烈;見江逸晨過來;兩個小子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晨子哥;你瞧;來水了。”來順兒滿臉興奮之sè;用手指著西面的石壁。
江逸晨仰頭一瞧。只見那乾涸了一段的石縫中再次冒出潔白的水花;似珠簾般落下;譁聲猶如動聽的音符。而且出水量好像比前些時候還要大一些;這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趁他觀賞泉水的時候;來順兒和喜子突然同時發難;將桶裡的水向他潑過來。
江逸晨遂不及防;被兜頭兜臉潑了個正著。渾身上下透心涼。
“臭小子;敢襲擊俺。”他抹了一把臉;憤怒地向來順兒二人衝過去。
來順兒和喜子拎起水桶想逃跑;卻不想江逸晨速度極快。手一伸先逮住了喜子;抓住他後腰上的皮帶;一推一送;喜子頓時飛了出去;嘩啦一聲落到葫蘆窪的下池正中;水花四濺。
好事成雙;五秒鐘後來順兒也被送進去與他作伴。
“呼;晨子哥你咋這樣啊?太野蠻了吧。”來順兒站直了身體;擺出一副委屈的面容說道。
葫蘆窪的水量有限;最深處也就剛到他的胸口位置。
“是啊;仗著有把子力氣就欺負人。”喜子在一旁附和;語氣很是無辜。
“呵呵;你們兩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訓一下以後怎麼能長記xìng呢。”江逸晨不以為然地說著。隨後脫去襯衫和短褲;反正身上已經溼了;又剛從海里上來;乾脆一塊兒洗洗。
他剛剛下水;兩個不甘心的傢伙又突然撲了上來;一個抱腰一個搬腿;但結果依舊悲催;被掐住脖子摁在水裡;撲騰了一陣連連告饒;這才被放過。
“呵呵;以後還敢不敢了?”江逸晨微笑著問道。
“噗;晨子哥;你這是練啥練得啊?”喜子吐了一口水;打個手勢表示服帖。然後問起緣由。
“太極;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懂不?”江逸晨開始胡謅。
“俺見過練太極的;這姿勢咋瞅著不像啊?”來順兒提出質疑。
“你個傻小子懂啥;太極練到至深處;得其神髓;無論怎麼出手都是太極;根本不需要任何具體的招式。明白不?”江逸晨繼續忽悠;同時將身體在水中飄起。
來順兒二人聽了個雲山霧罩;但又覺得其中似乎深含道理。無論怎麼樣;自己兩個加起來都不是晨子哥的對手;這是顯而易見的。
接著;來順兒又問起石壁泉水的問題;今天出水了;過幾天會不會又斷?這事兒確實透著邪門兒。
江逸晨告訴他們;其他的事情不要管;照常幹活兒過rì子就是。但近期如果發現有人上島;尤其是那薛總的人;一釣現馬上通知他。他自有對策。
來順兒和喜子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他們倒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