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試過一遍,蒯良急忙問道:“主公如何?”大夫搖搖頭:“大人,主公大補大虧,起伏太多,加上年老,卻又不能節制房事,今日肯定又是受了什麼強烈的衝擊,唉。”
蔡瑁大怒:“你老唉什麼啊,倒是直說啊,你能不能治好,不能老子砍了你。”大夫頓時大哭著跪下,蒯良一看,瞪了一眼蔡瑁,扶起大夫,任何時候,都不能與大夫有間隙,要不然等你需要的時候,有你好看的。
蒯良:“大將軍不是這樣的意思,他是關心主公,大夫你別介意,你說,直說,主公這病能治嗎?”大夫為難的看了一看兩個權勢滔天的人,心中叫苦,我的孃的,怎麼攤上這麼一檔子事情啊。最後無奈,只能說道:“靜心休養,不能有半點驚詐,主公,一年半載的,都可無礙,要是,要是——要是再受什麼刺激的,只怕,只怕——時日無多。”大夫一面一面跪下。
蔡瑁蒯良一聽,卻如同驚天霹靂。可是門外一個剛好趕來的人,卻心頭大喜,只見蔡氏一頭撲進來,就是大聲尖叫:“老爺啊,老爺啊,你怎麼突然這樣了,啊啊,你叫我與琮兒可怎麼辦啊,啊啊,劉琦那個天煞的又不在襄陽,老爺啊。”
蒯良一聽,心頭一愣,頓時驚駭的看著蔡氏,雙眼大睜,心中好像明白什麼那樣。這時候又見蔡氏接著說道:“老爺啊,這個時候劉琦偏偏不在襄陽,一心往外走,分明是不孝啊,荊州患難,他卻躲得遠遠的。哪裡比得上琮兒啊,老爺啊,你萬一有個好歹,可不能讓劉琦不孝子奸計得逞啊,啊啊啊,你看,琮兒來了。”就見劉琮聞訊而來,一臉迷茫望著這一切。
劉表原本還是無力的窩著,現在蔡氏這麼一說,話語中又老是刺激劉表最在乎的事情,那就是劉琦的事情,劉表頓時動了幾下,蔡氏一驚,還以為劉表會跳起來呢。蔡瑁這時候多少知道這蔡氏說的話似乎不合時宜,急忙上前拉起來:“算了,算了,主公這樣,知道你心中悲切,先讓大夫治好主公再說吧。”
蔡氏大怒,一甩蔡瑁的手,當著十幾個護衛的面就罵道:“我乃主母,你一個臣子,對我拉拉扯扯,成何體統。”蔡瑁一愣,傻眼了,那邊蒯良卻是一驚,完了,荊州壞於婦人之手了。蒯良是滾躺多年的老油條,什麼事情都要跟陰謀掛點勾,不過這一次,似乎他猜中了、
只見蔡氏一轉身,正色對所有人喊道:“現在夫君不能理事,荊州大小事宜,由我代理。”劉表身體一動,蒯良和蔡瑁同時大驚,齊聲大聲喝道:“不行。”蔡氏這回正宗是失望透頂了,蔡瑁啊蔡瑁,你也不幫我,同時無限的憤怒。大聲叫道:“不行?怎麼不行,荊州豈能無主,琮兒年少,不是我是誰,難不成是你蒯子柔,還是你蔡德圭?看你們把老爺氣成什麼樣了。”
蔡氏回頭看見劉表渾身動彈,急忙壓上去,用力的拍打劉表,一副愛父不已的樣子。蒯良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之類的,蔡瑁心中卻是滿腦子的疑惑,這是怎麼了?
蔡氏然後又衝門外大喝一聲:“蔡天,你進來,從現在開始,這王府的安全由你負責,王爺受了風寒,不便見風,任何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見王爺,敢亂來,斬。”就見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帥氣小將,一身鮮甲,出現在大堂。蔡瑁大驚,蔡天,這個徒有其表的東西?蔡天也是蔡家人,可是跟一部分蔡家人不同,這個蔡天實在無能,就連蔡瑁這個極力起用本家人的大將軍,都不好意思用蔡天。
蒯良心中極度的震撼,陰謀,一切都是陰謀,有預謀有計劃,蔡瑁啊蔡瑁,你太心急了吧,這時候蒯良還以為是蔡瑁想奪權。可是此時就見蔡瑁大喝:“不行,我是大將軍,這件事必須有我同意,我不同意用蔡天。”
只見蔡天英俊的臉上一黑,蔡氏也是大怒,這蔡天是蔡家遠房,可是英俊不已,蔡氏可是十分迷戀,一段不為人知的苟且之事讓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