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息之間,奔逃著的旗木卡卡西就感覺到了那強的不正常的風暴,心中忽生jǐng兆,經絡之內的查克拉發了瘋似的流動到了腳底,在和樹木相觸的那一刻爆發了強大的反衝力,將他的身體遠遠的彈開,只留下斷裂的樹幹。
只是,他的行蹤早已在那陣風的呼嘯之中傳入了劍士的耳中,,靜立在脆弱的樹梢,在清風的吹拂下,樹梢不斷晃動著,只是劍士的身體依然穩穩的站在那不足手指粗細的枝幹頂端。
修長的太刀被拔出了刀鞘,這是一把太刀,卻有著驚人的長度,即便是紫發的劍士這般身姿修長的體型也無法將它插在腰間,只能斜掛在背後。特異的造型自然有著其長處,若是能夠輕易的揮動這把長刀,足以發揮出驚人的破壞力。但是,那需要著相當jīng湛的技巧,否則這把刀只會礙手礙腳,而在紫發的劍士眼中,這把刀就像身體的延伸一般自然。
天空的烏雲散開了一絲縫隙,銀白sè的月光如同瀑布般瀉下,長刀狹長的刀身上也泛起了清冷的月白sè,下一刻,筆直的刀身輕微的抖動起來,空氣似乎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撕開,乖乖的為長刀留下了揮砍的空間,淡淡的銀芒在夜sè之中閃過。一道無形的巨大刀刃從樹林之中穿過,追尋著目標的方向遠去。
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這才是不正常,樹林之中的蟲鳴在這一刻消失了,越是簡單的生物本能越是敏銳,在身經百戰的忍者發覺之前,它們就已經感覺到了即將到來的危機。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只要行動稍微遲緩,就會被身後的攻擊撕碎。
話說,忍者的直覺也許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但是旗木卡卡西卻靠著這東西從離開忍者學校的那一天活到了現在。
只是背後出現的雞皮疙瘩還有脊椎上冒出的寒意就足以告訴旗木卡卡西,這次的攻擊到底有多麼危險。至少,絕對不是水陣壁,土流壁這類防禦忍術可以擋得住的。
雖說是複製了千種以上忍術的強者,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能用上的只有哪幾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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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身!”急速奔跑的身形彷彿平移一般,瞬間向左側偏移了幾十米,然後看著自己先前所站立的樹木被無形之刃斬為碎片。
沒有絲毫劫後餘生的欣喜,因為一把銀白sè的長刀正抵在他脖子上,刀刃上因而不發的寒氣似乎要割破他的面板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腫麼啦!幹了四天之後放兩天假,結果硬是睡了一天,今天下午才醒過來。難道是上夜班的緣故······話說,難不成我要淪為周更黨了!!!真心接受不能啊!!!>;_<;!
………【第一百零六章 沾染血腥的禮物】………
鮮血飛濺,一隻猩紅的眼球出現在劍士手中透明的瓶子中。淺綠sè的液體淹過眼球,血絲也在綠sè液體的浸泡之下消失,最後留在瓶中的只有一隻如玉般光滑的眼睛。
“呼······”旗木卡卡西粗重的喘息著,指節深深的抓進身後的樹皮,留下刺眼的印痕。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只是感覺銀光一閃,自己的左眼處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鮮血從空洞的眼眶中湧出,很快浸溼了黑sè的面罩,只是普通的呼吸,也能夠感覺到那濃重的血腥味,很久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了,雖然是在有傷的情況下,但是光憑這jīng準的刀術,哪怕自己全勝之時也未必能贏,完全是被壓制的哪一方啊······
“是為了寫輪眼嗎?沒想到一隻三勾玉的寫輪眼竟然連八雲祈都忍不住下手啊······”背靠著樹幹,旗木卡卡西大口的喘息著,空洞的眼眶之中一片漆黑,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