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熱茶暖烘烘不是挺正常的嗎?
“沒”魏氏搖頭,瞅了一眼不在狀況已經犯困的龍鳳胎,壓下送他們睡覺的念頭最終還是先將心裡疑惑問出來。
“閨女,你……給我們吃的什麼?”
錢寶笑的神秘,用最容易理解的話語開口:“也沒啥,就是稍微能讓身體更好的東西,娘不是總腰疼嗎,還有娘頭上的瘀血可能都會有效果。”
“什麼?”魏氏驚的站起來,手裡的茶碗一激動差點都沒拿穩。
腰上的毛病就不說了,她頭上的淤血看了不知多少大夫都沒辦法,閨女竟說有希望了,魏氏很難保持淡定。
錢虎也有些激動,媳婦雖然不說但他知道記不起從前一直是媳婦心裡的一塊病。
安撫著:“別激動,孩子只說是可能。”
就怕沒效果媳婦再失望,哪怕掃興錢虎還是說了,說完還不忘瞪閨女一眼。
就不能不說,錢虎心疼媳婦不想看著媳婦失望的模樣。
捱了爹爹一眼,反應過來錢寶趕緊補救著“娘,雖然吧是有可能,但具體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所以咱還是要放平心哈……”
魏氏只是激動又不是瞎了暈了,相公閨女間的眉眼官司看的可清楚。
不過看著心底最重要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心裡的執念突然間輕了很多,頓時覺得曾經的記憶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魏氏笑了:“行了,你們爺兒倆幹嗎,當我看不見啊!”
“放心吧,就是有點激動,我心裡明白著,也不會過於執著,更不會失望。”
“還是孃親透徹,不愧是我娘”錢寶立刻狗腿的送上崇拜之色,一副與有榮焉。
給了魏氏一種錯覺,彷彿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頓是哭笑不得“你啊,就是嘴甜。”
看著閨女越來越好,魏氏更是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別說是一碗加了料的茶,就算是毒藥,只要女兒說好她也照喝不誤。
“那是,誰讓我隨娘呢”錢寶調皮道,腦袋像是長了後眼似的在小樹倒地的瞬間接住。
倆孩子午睡慣了,已經堅持不住了。
錢虎趕緊抱起同樣瞌睡的花兒,和閨女一起將他們送回房。
邊走錢寶邊說:“爹,你仔細感受,對普通人只是強身健體但對於練武之人是能夠激發潛能的,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但也不一定,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可能量把握的不足,沒反應也正常。”
自從喝了茶後肚子裡一直是熱熱的,確實沒什麼特殊反應,剛想搖頭說沒事人卻一愣,回過神來。
話說一碗茶何時有這麼大的威力,喝過茶水片刻了,肚子依然熱烘烘的,就像是身前有個小火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