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歐陽笑笑斜眼狐疑的瞅向他,錦被下的小手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保持冷靜,保持冷靜,不能讓這廝給引誘了,她現在也有銀子,她現在好歹一官,好歹一地下東家……
操蛋的!誰會嫌銀子多?!
猛一個翻身將慕容子軒壓在身下,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小軒軒啊,其實吧……”
“我銀子有多少屬於小哥,還得看小哥怎麼對我。”沒等她把話說完,慕容子軒就不鹹不淡的添了一句。
“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小哥,桃夭這幾日之所以這麼忙,是因為他在禹謙國的地下錢莊被陸續搗毀。欒皇有意針對地下財神,這件事已經傳至京城了,相信過不了多久,禹謙國的地下錢莊將全部撤出,地下財神損失慘重,另兩國會不會趁火打劫,誰也說不準。”
“你太過分了!”眼瞅著事態發展,皇甫奚窩不住了,瞬間忘了自己還沒穿衣服,炸毛著從床上蹦了起來,指著那個無恥的腹黑男,憋紅了臉道:“你趁人之危!你卑鄙無恥!”
“承讓承讓。”誰知慕容子軒全然不受影響,餘光狀似無意從他胯下掠過,轉眼望向眼眸變得凝重的女人,邪笑道:“小哥考慮得怎麼樣了?”
“特麼的,你究竟想怎樣?”
慕容子軒不是想威脅她,這點她能夠感覺到,他會將這些透露給她,只是希望她多留意一點,欒楓現在針對的不僅僅是她,還有她身邊的男人。
換言之,邊疆之所以會在子墨登基不久便頻頻出事,很有可能也是欒楓在暗中搗鬼。
該死的!她當初就該殺了那個魂淡!
“沒什麼,只是天宇堡最近正好想拓展業務,禹謙國呢,又正好在天宇堡的發展範疇之內,若是有天宇堡相助,相信地下財神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店鋪,都能有一個正當的名號,沒這麼輕易被人搗毀。”
慕容子軒還是笑,那笑怎麼看怎麼奸詐,彷彿一隻算計的老狐狸,讓人明知他滿肚子黑水,卻偏偏不得發作。
“條件是什麼?”歐陽笑笑真恨不得撕了這廝偽善的麵皮,拍掉那隻不停在她身上作亂的鹹豬手,這貨太黑了!
“條件?什麼條件?”慕容子軒兩眼茫然,繼而委屈的抽搭了兩下鼻子,可憐兮兮的道:“小哥有所不知,前幾日我被一採草賊給摘了,本來她都答應負責了,誰知後來便沒了音訊。
我是白日等,晚上等,就等她請媒婆來說親,可左等右等怎麼也等不到。我日日以淚洗面,這男子沒了貞操,將來怎麼活下去啊?你說是吧?”
天空一道閃雷劈下,歐陽笑笑和皇甫奚被雷得外焦裡嫩,兩人心裡同時冒出一句話,這貨還有貞操嗎?!
“小哥不說話,定然也覺得那採草賊太過囂張,可憐我這麼一株嫩草,好不容易見一次陽光,就被那無良的傢伙給摘了,小哥可得為我做主啊!”邊說,還邊使勁抽搭鼻子,可惜愣沒擠出眼淚博取同情。
歐陽笑笑嘴角抽了又抽,只覺有那麼一根神經跟不上節奏,呆呆的道:“慕容子軒,你丫的還能再狠點嗎?”
軟硬兼施,指桑罵槐,他丫的還有什麼招是用不出來的?
“能。”誰知那貨肯定的點了點頭,一隻手爬在自己的臉頰,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不知道頂著這張臉去報官,那採草賊會不會被抓起來呢?”
“尼瑪,爺不就是上錯人了,你至於嗎?”歐陽笑笑都快哭了,她不就吃錯了一頓肉,要不要一副殺了他全家的模樣?
深邃的眸光中劃過一絲黯然,快得另兩人都未曾發覺,“小哥當真不想負責?”
“大哥,你這話反了,要求負責通常是女人的權利。”
“我願意負責!”
歐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