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會泛起淚花。
“她現在需要安靜的靜養。”清冷的眼眸落在皇甫奚的小臉上,淡淡的說道。
“靜養?”皇甫奚一愣,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一屁股坐在歐陽笑笑身邊,那模樣似乎在說:我保證,我不說話,但是別讓想我走。
歐陽笑笑嘴角一抖,不著痕跡的將手腕收了回來,漫不經心的道:“別聽他的,爺的身體,爺最清楚,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話落,清冷的視線便落在她身上,一雙看破一切的清眸,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不由得緩緩調轉視線,避開了他不帶任何情緒,卻無端讓她感覺心虛的眸子。
至此,房間裡陷入一種尷尬的氛圍,所有人都沒說話,只是死死的瞪著床上的人兒,彷彿她犯了多麼不可饒恕的罪行,用眼神將她凌遲了不下萬遍。
“算了,我們先出去,讓她好好安靜一下。”最終,還是清塵先發話。
奇怪的是,一群本對清塵皆是有所不滿的男人,居然沒有一個反對他的話,彷彿將他的話奉若聖旨,就連皇甫奚雖是一臉不情願,卻還是起身離開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何所有人都會聽清塵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嚇了歐陽笑笑一跳。
一抬眼,才發現慕容子軒居然並未離開。
見她一副受驚不輕的模樣,慕容子軒的冷臉終是掛不住,無可奈何的低嘆一聲,一撩袍側身坐在床沿上,就那樣靜靜的望著她。
“你這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因長期撥弄算盤而有些粗糲的指尖撫上她蒼白的小臉,一雙溫柔的瞳孔深處,滿是無法壓抑的心疼,“你知道嗎?這次若不是清塵,你的小命或許已經沒了。”
他永遠也忘不了,桑羽抱著衝進縣衙一刻的情形,一顆總是隨遇而安的心,似乎就因為她微弱的呼吸而停止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痛,快速充斥了他的全身,讓他的心也因此而停止了跳動。
“你的奇經八脈皆已受損,沒有兩個月的時間,你都不能再次運功,你居然還強行運用輕功,致使丹田遭受重創,差點再也無法習武,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沒心沒肺呢?”
他就這樣自語著,用一種近乎寡淡的語氣,說出一句句近乎責問的話。
不知為何,這樣的慕容子軒讓歐陽笑笑極其不適應,像是在竭力壓制著什麼,才能忍住不對她發火。
“凌王知曉你去死亡山谷的原因,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一夜,再出來時,就什麼也不肯說,只是守在你的床前,整整兩天兩夜,滴水未盡。”
歐陽笑笑:“……”
哥兒,你能正常一點嗎?真心受不了這種氣氛!
“桑羽責怪自己沒保護好你,被小九給暴打了一頓,然後頂著一身的傷,同樣在床前受了整整兩日。”
歐陽笑笑:“……”
壯士,爺錯了,你正常一點吧,爺再也不單獨行動了!
可惜對方似乎沒聽見她的心聲,還在繼續以怪異的語調絮叨,“洛寒是在第二日一早趕回來了,回來時聽聞你受傷的訊息……”
“大爺,爺錯了!”歐陽笑笑瞬間內牛滿面,一把抓住慕容子軒的手,哭喪著臉道:“您老正常一點唄,爺蛋疼!”
低迷的氛圍愣是被她給攪得不溫不火,慕容子軒嘴角狠狠的抖動了一下,繼而猛地扣住她的後腦,惡狠狠的咬了上去。
沒錯,是咬。
彷彿洩恨似的,用吸吮和啃噬蹂躪著她的雙唇,濃重的血腥味很快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他卻兇紅了雙眼,狠狠的啃咬著。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知道因為你的行為,讓我們這兩日是怎麼過的?為什麼你不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樣,依附著男人,稍稍柔弱一點,而不是將一切都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