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給爺閉嘴!”
歐陽笑笑當場抓狂,突然跳到清塵面前,在他微愕的眼神下,開始用力扒拉他的衣服。可惜那衣服結實過得有些過分,就算她將吃奶的勁兒也用上了,那件衣服連一個褶子也沒留下,更遑論撕扯。
清塵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撒潑耍賴的小孩,縱容,淡然,清冷無波。
就是那樣的眼神,再次刺激了歐陽笑笑本就脆弱的神經線,手上的動作漸漸緩了下來,在要襲向他襠部的前一刻,被一隻冰寒的手輕輕握住。
“別鬧。”
“臥槽!誰鬧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手腕一個翻轉,就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脫離出來,繼而哥倆好的搭上他的肩膀,邪笑道:“爺這輩子沒別的愛好,就愛男男之戀,享受所有世俗所不容。你想讓爺留在慕容子墨身邊,也不是不行,爺有一個條件。”
“什麼?”
“把你自己送給爺,爺就把‘下半身’賭在慕容子墨身上,怎麼樣?”
“下半生?”大概是在名字上吃過一次虧,清塵格外留意的她的發音,也就揪出了她話裡的潛意。
歐陽笑笑面色一垮,虎著臉道:“爺出生不好,發音不太標準,你不用一次次提醒。”
“是嗎?”清塵不置可否,轉眼望向層層白紗後的一張大床,左肩一低,歐陽笑笑的手肘就被卸下。轉而,緩緩向大床走去,銀白髮絲隨著他的步伐搖曳,像是引人墮落的魔,勾起人的無盡遐想。
一股燥熱難耐的氣息在歐陽笑笑的小腹處流轉,她本非縱慾之人,但也不會壓抑自己的慾望,如同她想要完成前世未能達成的心願,選擇被攝魂術所控,與慕容子墨結合一般。
一切,隨心而為,不受世俗所累,不被道德所束縛。
跟隨清塵的步伐,停駐在那張大床之前,那是一張很奇怪的床,僅有單人床的大小,冒著冰冷的寒氣,細看竟是由寒冰打造而成,後殿中縈繞的寒氣,也正是來源於此。
斜眼看向身邊的男人,實在無法想象,他會是一個如此開放之人,且不說他們這才第二次見面,單是她男人的身份,他也啃得下嘴?
“坐上去。”清清冷冷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如此勾魂。
歐陽笑笑渾身一陣酥麻,眼尾邪肆的輕佻,笑道:“忘了告訴你,爺是攻!”
“什麼?”清塵側首看向她,無波的眸子裡溢位一絲愕然,卻也沒有追問,堅持道:“坐上去。”
“丫的!說了爺是攻,你先上去!”
“好。”乾脆的應答,歐陽笑笑傻了,呆呆的眨了眨眼,這人未免太好說話了一點?
清塵撩袍上床,盤膝而坐,見她還愣著,不免疑惑,“你還愣著幹什麼?”
“呃,是不是要來點前戲什麼的?咱倆才認識,就那啥……”她發誓,她絕對不是矯情,而是越想越覺得不對,一個冷清得跟什麼似的男人,居然會主動要求上床,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懷疑!
“前戲?”清塵歪了歪頭,如玉的俊臉拂過一絲茫然,直接秒殺了站在床前的女人。
滾特麼的對不對!美色當前還傻愣著,她又不是柳下惠!
一個狼撲,卻被他閃身避開,不由虎著臉吼道:“躲什麼躲,吃完就是爺的人了,老實點,爺要在上!”
掌心刺骨的寒氣刺激得她開始瑟瑟發抖,皺眉看向身下的大床,冷著臉道:“換個地兒,這裡太冷了,怎麼辦事?”
“不行。”清塵絲毫不為所動,儘管對她的話半知半解,還是堅持道:“打通經脈時會承受超乎常人的痛楚,需要以寒冰玉床輔助,才能最大程度減少你的痛苦。”
“打通……經脈?”歐陽笑笑一囧,後知後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