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粉紗衣不蔽體,反而有著一種絕世驚心的美。
“爺這裡不是刑部,不需要證據!”歐陽笑笑懶懶的白了他一眼,見他愣住,旋身坐回床前,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微微俯身,邪笑道:“你雖然算計了爺,但確實也幫了爺不少,這份情,今日就當爺還了。至於你是要留在府內繼續演戲,還是離開小府,爺都不強求。
但爺警告你一句,不要在爺眼皮子底下玩花樣,論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爺絕對比你精通,你若好好待著,爺可以忘了今日的事情,也可以幫你繼續演下去。”
“為什麼?”她不殺他滅口,就已經讓他感到意外了,畢竟她唯一的保命符在他手裡,如果他將圖紙交給皇甫天,不單可以得到皇甫天的好感,還能間接除去她,她居然肯放他走?
“沒有為什麼,就當爺閒著無聊,喜歡找點樂子吧。”歐陽笑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若她當真只有一個保命符,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桃夭,可問題她現在的保命符,早已不止一個了。
“我真的還能留下?”桃夭狐疑的瞅著她,瀲灩的眸子深處盡是茫然。
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為什麼不能?”邪笑再次爬上眼角,歐陽笑笑的手緩緩向下,在桃夭的悶哼聲中,邪笑道:“雖然美人兒有毒,不能輕易吃下去,但偶爾吃點小豆腐,佔佔小便宜,也絕對比強嚼庸脂俗粉有味。
爺這輩子就這麼點愛好,視覺動物,喜歡美的事物。當然,最愛還是斷袖之戀,若是這一生能讓爺遇上一段絕世之戀,讓爺就此死去,爺也甘願。”
“如果你能不捏著奴家的命根子講這番話,奴家會更加容易接受。”桃夭嘴角狠狠一抖,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人當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說她藏得深,偏偏那雙眸子清澈見底,輕易就能觸及到人的靈魂深處,讓人不自覺被她吸引。
“哦,抱歉,幫你量一量尺度。”某女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手移開,手還保持著那樣的圍度,在眼前晃了晃,“唔,無法一手掌握,簡直攻受皆宜。”
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大概就是歐陽笑笑這種。
正經時會給人一種沉悶的壓迫感,吊兒郎當之時,典型的地痞流氓外加無賴嘴臉,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又無可奈何。
“現在能將奴家放開了嗎?”大概是知曉危機解除,他的音調再次變得宛轉,卻比之前更多了一絲暗啞。
“別急,讓爺再研究一會兒。”將手探向後腰的解藥,又有些不死心的將手收了回來,俯身趴在他的身上,嘿嘿一笑,“讓爺再研究一會兒,要知道完美的小受不好找,爺又不能扒光了皇甫奚再研究一番,就只能研究你了。”
又?
輕易捕捉到她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桃夭眼眸微沉,聲音染上了一絲殺意,“你看過九皇子?!”
應該是生辰宴那日,根據他得到的訊息,那日她是從九皇子寢宮出來的,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呃,純屬意外。”歐陽笑笑顯然不怎麼想說,直接騎在桃夭腰上,開始動手扒扯他的衣服。
事實證明,桃夭並沒有她想象的那般風騷,上半身的確是真空,下半身卻穿了一條褻褲,依舊是粉嫩嫩的色彩,看得歐陽笑笑嘴角直抽。
三下五除二將桃夭撥了個精光,雪白完美的男體橫躺在狐皮之上,那柔滑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抬眼對上桃夭不自然的神色,有窘迫,有難堪,有薄怒,獨獨沒有殺意。
歐陽笑笑微怔了一下,她不怕激怒桃夭,因為由始至終,桃夭的命都掌控在她的手裡,若是她死了,桃夭也活不了。
只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承認自己很惡劣,對於自己的惡趣味,她從來沒有否認過,那顆變態的小心肝兒,只有在一次次的算計間才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