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玉器店,就算生意做得再大再好也不敢同孟記作對的,帶著這樣的疑問,孟獲與孟玖入了鳴玉軒。
鳴玉軒的吳老闆自從上次的友好交易之後,與喬葉成了忘年之交,關係甚好,這會兒見孟獲來了,禮貌地將他們讓進了門。
孟獲進了內院的時候,只看到一位白衣白袍的少年正在休閒地喝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懂禮貌的後生小輩,也從來沒有人會在他的面前這麼放肆,然而,畢竟薑是老的辣,在沒有弄清楚那人的身份這前,他忍住脾氣。
然而,孟玖卻不一樣,他仗著父親的地位自小便驕縱慣了,並且沒有在人前低頭過,見狀,用摺扇指著喬葉道:“你好大的面子,見了本公子與我爹居然還這麼囂張,你可知我們是誰?”
白衣白袍的少年像沒有聽到似的,連頭都不抬,少年身邊站立的黑衣男子森冷的目光望過來,屬於殺手的冰冷氣場震懾得孟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你。。。。。。”手指莫名地有些發抖。
“玖兒,不得無禮。”孟獲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拉了孟玖一把,走到白衣白袍少年的面前,帶著屬於商人的禮貌笑意道:“不知我孟家何事得罪了公子,還請公子明示。”
少年這才抬頭來,一雙黑亮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他挑了挑眉,神情無辜,淡淡笑道:“孟員外客氣了,晚輩與孟家無冤無仇,何來得罪一說?”
“那公子為何。。。。。。”孟獲耐著性子。
“哦,孟員外是想問為何蘇某的生意怎麼偏偏擠況了孟記的生意是嗎?”白衣少年恍然大悟道,見孟獲的嘴角微微抽搐 ,卻仍舊不動聲色地聽著,少年繼續道:“看孟員外也是個講道理的人,本公子也就不再拐彎角了。前不久本公子在吳老闆這裡買東西,相中了一款玉器,可是偏偏被人奪走了,俗話說,千金難買心頭好,本公子為了這玉器鬱悶了好幾天,一直吃不好、睡不好,連白髮都增了不少根。。。。。。偏偏那麼不巧,奪走那玉器的,就是孟玖公子的兩位夫人。。。。。。”神情頗為無辜,彷彿她受了多麼大和委屈似的。
“那,老夫回去好好教訓教訓她們,再把玉器給公子送回來?”孟獲鬆了口氣,原來只是這麼一件小事。
“別人碰過的東西,本公子從來不要。”白衣少年挑眉,嫌惡地將茶
距盞扔在一旁的茶几上,“就好比別人喝過的茶,孟員外你還願意喝嗎?嗯?”
“那公子想要如何?老夫雖然不才,卻也算見過世面的,家中也有些珍寶,改日便為公子備一份禮物賠罪,必然比這小店鋪裡的玉器好上百倍。”孟獲又問道,壓抑著性子低聲下氣的,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這麼溫聲細語過。
“呵呵,”白衣少年突然冷笑起來,聲音變冷:“孟員外的意思是,本公子看上的東西不值錢了?還是孟員外瞧不起本公子的眼光?”
楚慕站在屏風後面,眉梢眼角一同抽搐,這小傻子,太會折騰人了,這問題刁難的。。。。。。看樣子她平時對他還算很好了。這樣整得人進是,退也不是,且看她如何收場。
“那,不知公子想要如何?”孟獲到底還是沒有發火,現在主導權在別人的手上,他除了忍還是忍。既然這小子特意命人通知他出了事情就來鳴玉軒,那麼自然是有得商量的,只需放低了身段,全部依著他。
“原先本公子想,那兩位夫人這麼囂張跋扈,肯定是有人在給她們撐腰的,仔細去打聽打聽才知道,原來是相國府的兩位小姐,難怪這麼大的面子,幹起了強取豪奪的事情。”白衣少年勾唇一笑:“可是本公子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誰欠了倆的,就該讓誰來還。只要孟公子休了那兩位夫人,此事就與孟府無關了。本公子也就不再幹涉孟記的生意,這樣對孟員外好,對本公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