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女子拉長了聲音柔柔喚著,嬌柔的身子緊貼著楚風揚。
“柔兒,告訴本王,這不是夢。”
“王爺,這不是夢!”女子眼裡寒光一閃,手上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
“柔兒,你——”話音未落,匕首插入楚風揚的胸口,頓時鮮血直往外湧,楚風揚用盡全力一掌把女子的身子擊飛。
“你不是柔兒!你是誰?你把柔兒怎麼樣了?來人!”
一大群侍衛湧入,將女子團團圍住。
“王爺,你怎麼樣了?”文學儒和張龍最新衝入,見王爺捂著鮮血直流的胸口靠在塌上,連忙上前扶住:“快請軍醫過來!”
楚風揚一把抓住文學儒的手,吃力的說,“問她,柔兒怎麼樣了?”
張龍拔出刀指著女子,吼道,“快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你把娘娘怎麼樣了?”
女子冷笑一聲,狠狠的瞪著張龍,唇邊鮮血溢位,身子緩緩倒下。
“王爺,她咬毒自盡了!”
“快,馬上飛鴿傳書給飛虎!要他立刻去保護柔兒!”
“臣遵旨!”文學儒領命而去。
“血是黑色的,王爺,刀上有毒!軍醫!軍醫怎麼還不來!”張龍吼道。
“來了來了!”老軍醫拎著藥箱,帶著兩個弟子腳下冒煙的飛奔進來。
正在這時,大將軍李威也進入帳內,威嚴的目光掃視一圈,厲聲下令:“今日之事,誰敢說出一字,立斬不饒!”
“是!”所有侍衛盡數退下。
“娘娘?”李威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子驚訝不已。
“她不是柔兒!”
李威想了想,一把扯下女子的臉皮,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人皮面具?想不到本王一世英名,竟被這小小的一張人皮面具騙了。”
鮮血一直往外湧,楚風揚的臉色漸漸蒼白。
“還不快幫王爺止血!”張龍怒道。
“刺殺王爺的刀上餵了劇毒,臣醫術淺薄,看不出什麼什麼毒,不敢用藥!”軍醫一臉愧疚,“不過,有一人知天下毒,解天下毒。”
“誰?”
“藥王的唯一弟子,天下第一殺手魑,據說此人喜用毒製毒解毒,天下的毒物沒有能難得倒他的。”
“哪裡可以找到他?”
“不用找他了。”楚風揚忽然發話,臉色愈發蒼白,“本王不會有事的,小小毒物想要本王的命,笑話!”
“王爺,此毒只有他能解,王爺還是派人去找他吧,以免……”
“住口!沒聽到本王說嗎?不許找他!誰敢違令,本王絕不輕饒!”楚風揚陰鷙的眼神掃過眾人,臉色愈發蒼白如紙。
“臣……遵旨!王爺請保重身子!軍醫,你好好照料王爺,我出去看看。”張龍說完退了出去。
李威令士兵把刺客抬走,正要離開,忽聽楚風揚吃力的說。
“將軍要格外小心!”
“王爺,此話怎講?”
“刺客擺明是要置本王於死地,我想除了水藍國,再無其他人敢明目張膽刺殺本王,本王受傷,一切軍務戰事全壓在將軍肩上,水藍國一定會想方設法除掉將軍的。”
“哼!敢在太歲爺上動土,本將軍叫他來一個死一個,來一雙死一雙!本將軍的寶刀可是嗜血得很!這群兔崽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總之,將軍一切小心!行軍打戰小心為上,謀略決策,小心斟酌,切不可輕信他人!”
“王爺是說……末將明白!王爺放心!”
“風!”胸口一痛,我從噩夢中驚醒。
“小諾,”魅抱住我,低聲問道,“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