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遊戲,按照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有兩種解釋。
第一種解釋,做當玩講。“咱們社團都做什麼遊戲?”的意思,也就是咱們社團都在一起玩什麼遊戲。
第二種解釋,做,當製做講。“咱們社團都做什麼遊戲?”的意思,也變為了咱們社團在一起製做什麼遊戲。
林彥問的是第二種,而千葉有希回答的則是第二種。
她歪著頭想了一會,“麻將啊,歌牌了,花紮了。有時候還玩玩圍棋。”
隨著她的話聲,林彥的腦中分別掠過了,《天才麻將少女》、《歌牌情緣》、《火影忍者》與《龍珠》、《棋魂》。
他掃視著屋子裡的人,用試探的目光看著他們,想判斷他們之中,是不是有人像《天才外掛少女》之中的女主角一般,要麼不和牌,要和就是嶺上開花。
與此同時,他也看有沒有人,像是《歌牌情緣》裡的男主一樣,操著一口關西腔,抓牌抓的賊快。
而《火影忍者》、《龍珠》與花扎的關係,大概就在“豬鹿蝶”這三個字上。
花扎,又名花牌、花紙牌。它的牌數一共有四十八張,每四張構成一個月,一共十二個月。
花扎中存在著很多組合,在其中一種玩法中,只要有一個人,獲得畫著“豬、鹿、蝶”三張圖的牌,就算是贏了。
而《火影忍者》和《龍珠》中,都有豬鹿蝶這個名詞,就是受了花紙牌的影響。
最後的棋魂就更不用說了,是個主角有個老爺爺下棋的故事……
“那現在大家怎麼沒玩,而是各幹各的?”一幅幅畫面劃過心頭後,回過神的林彥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遇到了要解散社團的大危機……”
千葉有希“吧啦吧啦”,把前因後果說完了。
雖然林彥挺膩歪社團要解散這樣的老套劇情。但是,他還是聽明白了社團為什麼要解散。
麻將有麻將部,歌牌有歌牌部,花扎有花扎部,圍棋有圍棋部。
一個蘿蔔一個坑。每個遊戲,都有專門的比賽專案。而一個學校,也只能有一個社團參加。
那這樣看來,遊戲部就沒有了神惡魔存在的必要了。於是,學校經過稽核後決定,如果遊戲部再沒有什麼作為,就解散處理。
“這簡單啊!我們自己製做一款遊戲不就好了麼?”林彥脫口而出道。
在他這,製做遊戲,真不是一件難事。
“口氣真大,你以為你是《太空侵略者》的作者?”正在畫圖的小胖墩,抬起頭不屑地一笑。
我還真是……
林彥聽到有人拿自己來看不起自己,也是氣笑了。但是,他又不想反駁,說自己就是那款遊戲的製作者。
他信不信倒是兩說,他不信的話,就會讓自己證明自己,而證明了之後又有什麼好處呢?
眾多人崇拜的目光?
不,不。哪怕有著待遇,也不是享受,而是麻煩。
活在燈光下的人,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目下,那樣真的很累很累。
林彥可是想大隱隱於市,悠哉悠哉生活的男人。但是,他這個願望,卻有著見光死的特性。只要他暴露了自己,生活就別想安寧了。
就像昨天那個纏著自己的女大學畢業生。
小胖墩見林彥笑笑沒有回答,他也不理林彥了。繼續低下頭自顧自的畫著畫。
“你在畫什麼?”林彥湊過去問道。他的腦中有個想法,有個拯救這個社團的想法。那就是製做一款足夠好玩的遊戲,讓這個社團活下去。
而這個過程,自然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參與。教室裡的這些社團成員一個都別想跑,都要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