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身多好。”
安喜:“女子行事難免不便,男子省事些嘛,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花梔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我看你是真想娶個媳婦。”
安喜噗嗤一笑:“那我想取個像大師父這麼漂亮,然後像二師父這麼溫柔的。”
花梔伸手撫摸著臉頰,惋惜般的嘆氣:“那你估計這輩子是找不到了。”
安喜三人頓時笑作一團,氣氛好不溫馨。
接下來的日子,安喜每日除了問診看病之外,就是照顧那個小乞丐。
花梔和花依依二人,偶爾在安喜空閒的時候,會帶著二人去聽聽書,去清水鎮新開的酒鋪喝喝酒。
要不就是花梔,偷偷的揹著安喜去聚眾賭博。
因為花梔並不出千,所以有時候輸,有時候贏,純看運氣。
在清水鎮的賭博能有多少錢的輸贏?
如果就這還出千,那也太欺負人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安穩的持續到大半年後,男子才差不多完全恢復。
這日男子終於可以自行洗澡了。
花梔坐在百花樓二樓的欄杆上,翹著二郎腿晃盪著腳丫。
安喜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躺著。
花梔不由感到好笑:“你說你這救了個人,養了人家大半年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這事兒說出去誰信?”
安喜:“他臉上也全是傷包紮著的,我也沒辦法看得到。”
花梔:“要不要賭一下,看這人生的好不好看?”
麻子迅速舉手:“我賭不好看。”
串子也趕忙舉手:“我也是。”
安喜‘嘖’了一聲,看向二人:“你倆別什麼都跟著我師父學,瞎起鬨。”
二人委屈巴巴的“哦”了一聲。
花梔嘿嘿一笑:“那我賭好看,賭什麼?賭錢還是事?”
二人心虛的看了眼安喜,花梔見狀,從懷裡掏出來一金塊,放在欄杆旁邊。
朝二人笑道:“那就錢吧。”
安喜無語的癟癟嘴,她能管住其他人,可管不住花梔,索性就任由了。
下一瞬,房屋的大門被人從裡面緩緩開啟,男子緩慢的邁出步伐,走出屋子。
對方身上明明是一身料子普通的簡單成衣,可穿在對方身上卻有了一種無言描述的氣質,那一張臉上的面容,也是十分出眾的。
眾人都愣住了,花梔興奮舉起雙手歡呼:“耶!我贏啦!”
男子抬頭看向二樓的花梔,眼中也閃過一瞬間的驚豔。
男子想著,雖然眼前這人是第一次見,但看對方容貌和紅衣打扮,外加這人的性子,想來就是安喜的大師父了。
逆著光的絕色女子,臉上開懷的笑容,即便男子並不是注重別人外在的人,但也仍會被驚豔。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男子便將目光移向安喜了。
男子望向安喜的目光溫柔似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