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而是整個南國之政,絕非一人之利弊!”
王后頓時怔住,敢如此說話之人必是憂國憂民之死士,僅憑一詩尋找高人,絕非詩詞那麼簡單,幽然說道:“本夫人明白了,謎詩之答案並不在字詞之中,定是敢想敢說才能破解,這一點恐怕家夫也是無能為力,我自會如實告知於他。不過,我有一事不明,縱是先生尋得破解之人,又能如何,果真是贈金賞地嗎?”
文圖一笑說道:“如是有此等人物,豈能要我這金銀?”
王后幾乎被逗笑,甚是欣賞這貌似文圖之人,面帶微笑道:“果真是高明,意欲索取之人定是解不得謎底,能夠破解之人卻全然不在乎金銀,室主這是毫髮無損尋到名士。只是本夫人不解,室主即便尋到可心之人,又當如何處置?”
“夫人自然知道南國舊事,曾高祖之時,名士樊超身懷韜略,無法進入王宮,在京城之內收賣舊料,苦苦等候三年,終被曾高祖發現,親自接入宮內直封樊王,為我南國昌盛一統立下絕世之功;如今大王仁厚愛才,我想自不必等上三年,也許三日足矣。 。”
王后的心終被融化,確定眼前男子絕非一般凡夫俗子,豈知文圖毫不避諱,自識得眼前王后,即刻問道:“敢問室主,是否知道六月的王考?”
文圖一喜,沒想到王后仍是如此聰慧,一語道破機關,看來已是信任自己,立即起身答道:“自然知曉,所謂王考,不如稱之為官考,凡是參加之人已是層層剝壓,非官即富,這也正是本室主出此下策的緣由,我深信本室主之舉定會引起朝中忠正之人注意,說不定會給文房雅室一個機會。”
王后點點頭,起身說道:“室主自可依照己見行事,為夫在朝中為官,也許能見到大王,本夫人定會託言大王,令他關注此事……”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文圖終於大功告成,潛移默化地感動王后,這意味著自己尋出的名士定能夠參加王考!
王后告辭轉身,符柔走在最後,不想手卻被文圖握住!
文圖哥哥?!有王后在!
這一刻符柔自然捨不得走,有萬萬句話要說,可是瞬間文圖的手又鬆開,她感覺到手心內多出一件紙團。
在給自己傳遞訊息!
文圖立在店鋪門前,見著王后與符柔遠去,渾然不覺身後的況鳴低聲呼喚。
一路上,符柔不敢說話,因為王后一直沉著臉,既然沒有認出文圖哥哥,為何如此低迷?
剛剛步入寢宮,王后再也控制不住,幾乎蹣跚著奔向座椅。鈺兒連忙上前扶住,口中不斷低喊著“王后”。
“鈺兒,你可瞧出端倪?”王后面色慘白,不斷深深呼吸。
鈺兒低下頭小聲回道:“王后,此人並非文圖公子!”
王后再次將手按在胸前,喃喃說道:“是啊,此人聲音笑貌與十年前的文圖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即便是那心裡,也是有著同樣的感觸,好似正在與文圖談話……也好,也好,室主年輕有為,看來是尚未娶妻生子,文圖公也許在北土早已成就家室,生得俊男俏女,天倫享樂呢……”
“王后……”鈺兒見王后甚是痛苦,心中甚不是滋味。
王后企圖扶桌而起,卻沒有成功,便又坐下來,痴呆呆盯著書檯之上的《謎一》言道:“十年了,瑩兒輔佐大王整治天下,不知道文圖曉不曉得,認不認同,是否後悔當時薦我為後的決斷……”
“王后伴大王更制維生,令南國長盛不衰,天下人皆知,文圖公子豈能不曉得;如今民計澤厚,國強兵盛,公子定會心滿意足,如若非此,文圖公子怎會這麼多年沒有音訊?”
王后深切地看一眼鈺兒,慘然失笑:“鈺兒,金年你也三十有五了,是本後耽誤了你,要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