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你那條內褲的時候,雖然那不是我換的,但我當時也在場,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你也不用害羞,就算看到了點什麼,我也不會說出去地。”唐婉板著臉,只可惜,沒有維持一分鐘,就開始打量著陳銳,很點曖昧的說道,那表情,透著說不出的得意。
陳銳再次無語,她終是那個極具個性的女人,這事怎麼就想到了陳銳會害羞,要說是害羞,也該著她害羞,沒理由男人光著身子就得害羞啊。只是他的眼神放在了唐婉拎著鞋子地雙手上,這個脾氣火爆,性子單純地女性,就這樣站著,那種模樣讓人心中生出一股驚豔般的感覺,每一個男人都期盼地純真年代,在這時一股腦的浮現在他的心間,觸動了他最柔的地方。
“陳銳,今晚謝謝你,雖然我不希望你那樣救我,但我仍然要謝謝你,至少你讓那麼多人免去了被埋在樓底下的苦難。我是一名警察,有責任為了工作獻出很多的東西,就算碰到真正的危險,也不應當就此退縮,在這件事之前,我就已經作好了為這次的任務獻身的準備,說實話,我沒有任何的把握能避開這波人的攻擊,畢竟他們是真正的高手,更是一群瘋子,不能以常理來推測,只是我沒想到你會到現場,更是那麼快的就制伏了那個人。”沉默了一會之後,唐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翹起二朗腿,把鞋子拎在同一隻手裡,輕輕說道。
陳銳也深吸了一口氣,前面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個引子,透過前面她所說的那些事,她想表達的是她不怕任何事,她的責任就是和這些兇徒們搏鬥。只不過她說話的這種方式,透出的關切之意,明擺著是發自內心的感動,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向陳銳表示心中的謝意,畢竟她心中獨獨缺少那種柔和的情緒,所以才以她獨有的方式來說這些話,要讓她向張青青或者是燕赤雪那般,以那樣粘人亦或是撒嬌的方式來向陳銳說話,那根本就是沒可能的。
只是先前她嘀咕時所說的那些話,明擺著是知道了陳銳的身份,所以陳銳心中頓了頓,暗暗吁了口氣道:“小婉,有些事,我想該是向你說清楚的時候了。很多事,不是我想故意瞞著你,我很喜歡這樣的日子,那讓我感覺很舒服,所以不想再提及以前的身份,我想就算是我提起了以前的身份,也沒有人會把那當回事,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體會到那種日子,更何況那種血腥的日子,我擔心你們受不住。小婉,我以前和你算是同行了,當年有個名號叫木法莎。”
唐婉正在翹著的小腳猛然間一頓,末了把那雙鳳眼瞪得很大,直鉤鉤盯著陳銳,雖然她心裡頭已經知道了陳銳的身份,但沒經過他親口的承認,她心下也沒點譜,而且她也不希望他親口承認了他的身份,那讓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場面,畢竟一直以來,她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希望著陳銳能夠出人頭地,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她一直看著陳銳不順眼,後來在得知了他真實的身份之後,她突然間就沒了那種感覺了,倒有種無所適從,對他的想法也慢慢的在轉變,有時候,她會把自己放到陳銳的位置上,來想想為什麼他會隱瞞身份,這讓她愈發覺得有種淡淡的失落,無論怎麼說,陳銳都能算得上一個好男人,她那種莫名其妙的要求,其實也並不是單純的功利,只不過是想讓他正經起來,畢竟她的職業是嚴謹的。
“陳銳,你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認識的陳銳就行了。至於木法莎,那是我曾經的偶像,但現在我沒辦法把他和你重合成一個人,而且偶像只是偶像,並不是用來朝夕相處的,所以以後哪天說不定我還得向你吼兩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