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看誰先投降了。
“不行……現在就開始……”靜玉掙開他的嘴巴說。
“是,娘子。”上官徹將臉孔埋在她的勁窩,笑嘆一聲,等待著體內那股高漲的慾火慢慢熄火。
一會兒後,靜玉站在上官徹的右側,讓他擁著自己的肩頭,眼看小心翼翼地踏出寢房,一步步地走在廓下。
“不要走太快,慢慢來……”靜玉柔聲叮囑。
上官徹見她亦步亦趨的跟在身旁,眉眼之間淨上擔憂,目光一柔,便將身軀稍稍往前傾,假裝快跌倒了。
“啊!小心!”靜玉先是嬌呼,然後緊張地抱住他。
“哈哈……”上官徹頓時笑了出來。
靜玉這才知道上當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說著,便掄粉拳往上官徹胸口槌了幾下。“我都快嚇死了……”
“你怎麼可以對病人動粗?”上官徹一臉笑不可抑地問。“要是我的傷勢加重了怎麼辦?”
“你的傷在腳上,又不在身上。”靜玉又多打了兩下才甘心。
上官徹笑得胸膛劇烈震動。“我道歉就是了,下次不敢再這麼嚇你了……請娘子不要生氣。”
“哼!再這樣故意嚇我,我就叫福安來幫你。”靜玉嬌哼地說。
“遵命!”上官徹連忙點頭稱是。
就在兩人打打鬧鬧之際,自然沒留意到另一頭過來探望的上官或,他怔怔地聽著大哥的笑聲,一臉錯愕。
“我們有多久沒看到大哥笑得這麼開心了。”上官雪也同時來到上官徹居住的院落,自然也看到這一幕。
聽到二哥的聲音響起,上官或終於知道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是啊,我好象又看到兩多前的大哥了。”在他的記憶中,大哥以前就常這麼笑,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笑容卻消失了。
上官雪遠遠地看著他們有說有笑,並肩走在廓下,那副鶼鰈情深的模樣,很難下令人羨慕。“你讓人帶信去給爹孃了對不對?”他看著前方的兩人,不過話卻是對著身邊的三北說道。
“二哥都知道了?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二哥。”上官或有些心虛。“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哥著想,就怕他又被那個女人耍得團團轉。”上官或想到爹孃這會兒也該收到信了,一定會馬上啟程,不過他們年紀大了,應該不會日夜兼程趕路,那麼從京城回到安陵縣,恐怕也要個十來天,只好讓那女人再多得意一陣子了。
“既然做了也沒辦法。”上官雪沉吟地說。
上官或皺了皺眉頭。“聽二哥的口氣,好象並不反對那個女人再進我們上官家的大門?為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見三弟開始想要追究原因,看來應該可以冷靜地傾聽了,上官雪才決定告訴他所有的事。
“這是當然,難道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上官或狐疑地問。
聞言,上官雪旋過身軀往回走。“那就跟我來吧,我再慢慢告訴你。”一頭霧水的上官或只得跟著二哥走了。
而那一頭的上官徹和靜玉,正慢慢地步出居住的院落,由於即將進入爭秋奪暑的季節,氣溫也不再那麼燠熱,加上府內樹蔭林立,還有回廓交錯,漫步在其中自是十分愜意。
“累不累?”靜玉爺起小臉問道。
上官徹知道他的腳踝已經痊癒得差不多,比自己預期的還要快,只不過要是說出來,就怕靜玉會說不放心童善堂的孩子,想要回去待個幾天。“今天狀況不錯,可以走遠一點沒關係。”
“不要太逞強了。”靜玉斜睨著他笑說。
“我知道。”上官徹沒有說出自己的用意,只是繼續往前走。
就在這時,兩名婢女朝他們走了過來,見到上官徹,自然要讓到一邊,然後屈膝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