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太監一看這個情況,趕緊的將那些小蟲子一一的掃出去,給陛下騰出塊地方,可有潔癖的軒轅帝寧可站著。淡漠的看著這哭鬧不止的母子,不由得有些厭煩,掃視了一下寢宮,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看來這婉容嘴裡所說的賤種就是他的小皇兒了。
軒轅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對這個字眼他有一種牴觸,還有憤怒。
“皇兒,到那裡去了?”軒轅帝問道。
他這是隨口的問,畢竟寢宮裡還有宮女和太監,不過婉容以為是在說自己的兒子,她這麼的想也不無的道理,畢竟這裡只有釉瓷一個皇子,不是說他,還有誰。
婉容擦擦眼角的淚水,眉開眼笑,宛如一朵嬌豔的花朵,推著還在哭泣的釉瓷催促道“快過去你父皇叫你呢,記得好好的表現。”
釉瓷很怕這個冷麵的父皇,也不安抬頭去正視,小腳肚子都在顫抖,眼睛紅紅的朝著軒轅帝走去,小聲的叫到“父皇,孩兒在這裡……”
“……”軒轅帝默默不語。
宮裡各個都是有眼睛的,自然是知曉情勢,那一直站著的太監畢恭畢敬的道“陛下,小殿下好像出去了,看那方向是朝著冷宮……”
“他又去冷宮何事?”
“呃,這個奴才不知。”太監抹汗道。
軒轅帝想了想,還是去看看,他那皇兒寧願住冷宮也不要這般高床軟枕,究竟是所謂何事,他倒是想要探明一番,他這個皇兒渾身沒有一處的優點,又呆又傻,可身上卻是藏著一大堆的秘密,讓人深思,軒轅帝有些想要探明究竟。
“那好,擺駕去冷宮……等等,就喚著玉蘇子和兩個小太監跟隨就好……”
“是。”
而一旁被忽略掉的小三殿下,則是哭巴巴的掉著眼淚,父皇好像不喜歡他,這是為何?求助的看向母妃,婉容則是聽的心驚肉掉,這會兒已經明白,她口裡說的那個賤種,就是那個小皇子,是陛下的兒子,而且還看的十分的重。
不甘,嫉妒,憤怒。
捏在手裡的手絹被攪的不成形,婉容臉色悽楚,楚楚可憐的,喚回陛下的深思“陛下~臣妾今天有些不舒服,陛下可許到臣妾的寢宮去坐坐……”
“哼!”
黑色的眸子夾雜著暴風雪的冷酷,這個冷若冰霜的帝王不怒自威,冷眼的看著臉色慘白的婉容,越發的不喜,這皇帝的寢宮可不是一般人就能進來的,這婉容來宮中多年,明知如此,仰仗著哪一點的寵愛就開始胡作非為,妄想得寸進尺。
“以後沒有本王的許可,你等後宮不可再踏進寢宮半步……”
婉容噗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嬌膝頓時被擦破了皮,痛的臉一陣的扭曲,還強顏歡笑“陛下,你誤會臣妾了,臣妾是想念陛下……”
“禁足三月,釉瓷禁足一月!”
釉瓷不明所以,明明就是他被打了,父皇偏心,不幫他,還要禁足,那個狗奴才有什麼好的,父皇居然如此的愛戴他?釉瓷不服氣,就那個小賤種,有什麼資格和本皇子平起平坐,一下子站起來,釉瓷變惡狠狠的告狀“父皇你不知道……”
“閉嘴!給我跪下!”這下發話的是婉容,拉著釉瓷跪在地上,惶恐不已,而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地方,這張羞花之容閃爍著一絲的陰毒。
軒轅帝帶著玉蘇子和兩個太監朝著冷宮走去,玉蘇子也就是那個年邁,且有深度近視眼的老太監,跟隨了快三代的君王了,知曉皇宮內很多的事情,對軒轅國很是瞭解,這人通曉很多,唯獨有這個深度近視的毛病,經常鬧出諸多的烏龍。
有人道,軒轅帝之所以留下這個老東西,就是為了解悶的。
“陛下,恕老臣斗膽問一句,那,那小殿下陛下可是要領回來?”玉蘇子見那小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