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雖然只是一員都將,可手下卻掌管著五千精銳回鶻騎兵,在幽州,也是一員大將。卻被一個賣餅的如此欺負!
李可舉緊緊的捏著拳頭,坐在榻上,咬著牙道:“陳敬瑄調戲李全忠兒子的小妾,毆打李匡儔,我沒有反抗。如今,他又將手伸向了你,下一次,如果陳敬瑄直接對付我,要奪我的妻妾,那個時候,我還能躲嗎,那個時候,誰還能為我拔劍?”
聽到這話,劉仁恭心中一震,難道留後要為自己出手?上次李全忠就是因為留後沒有半點反應,最後恨恨的返回了懷柔。他知道,李全忠這一去,心中充滿了對李可舉的不滿。
這一次出了這事,他原本計劃是向李可舉討個外放的兵馬使職,直接帶著家眷離開幽州前往其它州,以避開陳敬瑄,卻沒料到,李可舉居然願意為他出頭。
幽州城遼西坊,李全忠從馬車上下來,左右觀望了一下,見四下無人,才輕推開門側身進入。
“事情已經差不多成了,李可舉已經被說動了。昨天他說要考慮一下,剛剛他召我入府,說是已經決定對陳敬瑄下手,他還說,劉仁恭也已經決定動手。”李全忠對著書房內的人微微一笑。
書房中的那人放下手中的書,“劉仁恭一向難以捉摸,怎麼此事居然這麼快就同意了?”
李全忠冷笑道:“那是因為以前事不關已,他可以高高掛起一邊看熱鬧,但是現在,他已經躲不開了。陳敬瑄聽說劉仁恭有個美貌的小妾羅氏。因此讓他將美妾獻上。劉仁恭不捨。因此被當街抽了一鞭,現在心中憤恨,自然立即同意了。”
“劉仁恭小妾羅氏貌美,只怕這事情便是李將軍透露出去的吧?”
“那又如何,當初姓劉的不顧半點兄弟情義,我受辱之時他只在一邊看熱鬧,現在,便也讓他看看熱鬧。”李全忠憤憤道。那次的事情他至今難忘,自己按李可舉的意思出面宴請陳敬瑄,可出了事情,他們卻都在一邊看熱鬧,無人肯為自己幫忙。那次,算是徹底的寒了他的心,李可舉這樣的主上,又有劉仁恭這樣的同僚,他還有何心思與他們一起。
因此回到懷柔之後,他越想越氣。正逢薊州的劉嶽前來遊說,當即便改換了門庭。這次他秘密返回幽州。表面上是來勸說李可舉對付陳敬瑄,但實際上,卻是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書房中的人正是劉嶽,他笑著點點頭,“如果李可舉真對陳敬瑄下手,你覺得鹿死誰手?”
“必然是陳敬瑄死,他只有五千禁軍,李可舉可有數萬人馬。一動起手來,陳敬瑄必死。”李全忠冷冷的道。
劉嶽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李可舉一動手,我們立即出兵,就打討伐朝廷叛逆的名號攻打李可舉。只要我們動作夠快,在朝廷兵馬出兵前,就滅掉李可舉,那麼整個盧龍鎮將落入我們之手。”
“我只有一個要求,陳敬瑄必須死!”李全忠恨聲道。
“那是自然。”劉嶽嘿嘿一笑,不管從哪方面講,陳敬瑄都必須死,他出兵可不是幫陳敬瑄的。如果陳敬瑄不死,那他豈不是成了李可舉第二。到時不管李可舉有沒有殺掉陳敬瑄,陳敬瑄都會是死在他的手中。
“李璟還有八千兵馬駐紮在幽州,劉將軍不要忘記了。”李全忠提醒道。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我相信李將軍可以解決。”劉嶽捏著鬍子奸笑道。
李全忠臉色微變,“這不是我們當初的協議吧?”
“如果你能滅掉李璟這八千人馬,那麼幹掉李可舉後,幽州之南的莫州、瀛州兩州十一縣就歸你了。”劉嶽徐徐說出自己的條件,眼睛直直的盯著李全忠。
李全忠臉上陰晴不定,李璟可不是好惹的。雖然他留下的那八千人,只是一群團結兵,他相信,以自己手上的兵馬,完全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