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草定睛看去,來人是一年介三十之豔絕少fu,鵝卵形的臉蛋,大紅的抹xiong配上小件的ru白輕紗,青蔥翠綠的及腳長裙隨風飄逸,其曼妙的身影可傾倒眾生,此位少fu架御的是一片楓葉狀血紅近黑的靈器,揹負雙手,高傲的姿態讓人不敢仰視。
此位同樣是結丹修為的少fu剛與疤臉中年人遇上,全沒有任何要禮讓之意,只是對疤臉中年人輕笑點頭示意,而那個疤臉中年人卻一副恭謹異常之態,給少fu行了個躬身大禮,隨後兩人就開始了密談。
上官草在所處的這群人皆只有築基期修為,哪裡能聽得到他們所聊之話語,更不敢輕易放靈識過去,只能隨遇而安的呆在了原地靜待事態展。
這時候其中一個築基後期修為的藍衫青年頗為自豪的挺xiong嚷道:“看,我師叔出馬,叫他們敢不讓道!”
他旁邊的一位紫袍老者隨即附和道:“呵呵,韓兄弟,以紅綾仙子如此高崇之身份出馬,當然馬到功成,我們放寬心xiong,拭目以待就可以了。”
那韓姓藍衫青年一副趾高氣揚之態,道:“呵呵,譚道友說得沒錯,大家準備好傢伙什開跑吧!”
這時候上官草見到一輪談話過後,那被稱為紅綾仙子的臉上很是不悅的柳眉倒豎,竟喊出聲來,道:“什麼!”
而她對面的疤臉中年人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神情平和的動喚著嘴唇回話,之後他們兩人又轉回了原先的傳音狀的談話。
而在這時候,下面的那幫子築基期的修真者與上官草似乎都感到了不太妙,結果數分鐘之後,那個紅綾仙子沒向下面的認識之人打上招呼,再次化為了一道紅綠遁光飛馳而去。
目送紅綾仙子的絕然離去,上官草覺得形勢不象是有了轉機,而那疤臉中年人連聲輕嘆,轉眼就遁飛了回來。
此位疤臉中年人冷眼掃向在場起碼五六十的築基期之人,放高了聲亮問道:“你們當中,誰是青虛門之人,出來!”
“青虛門,什麼意思?”
“嘿嘿,是不是趁紅綾仙子離去要算後帳吧!好看啦!”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之中,那韓姓藍衫青年碎步漸挪了出來,眼神之中閃爍不定,有些心虛,還帶了點慌亂的問道:“請問前輩何事找青虛門?”
疤臉中年人稍稍打量眼前帶些震顫的韓姓藍衫青年,旋即問道:“你,就是青虛門的?”
那韓姓藍衫青年的確心不在焉,慌張中有些語無倫次,說道:“我,我,我是……”
“說!到底是不是!”疤臉中年人圓瞪著此位僅走出半步來的韓姓藍衫青年,釋放出了其不弱的靈壓,喝道。
韓姓藍衫青年被其逼退出了數步,略作催動穩住心神,才得以站穩,低下頭來斜盯著疤臉中年人,良久才嘣出一字來,道:“是。”
“哼!想不到青虛門西門老祖大名遍秦,竟有而等怯懦之徒子徒孫,還真有點毀了他的英名。”疤臉中年人轉向旁邊諸人,還繼續問道:“你們,還有誰是青虛門的,都站出來吧。”
在場的人皆不敢作聲,數分鐘之後疤臉中年人說道:“好,既然已經沒青虛門的人了,我現在宣佈……”
韓姓藍衫青年此時更催動起其不弱的靈力,還挪手移向了腰間儲物袋,一副是要拼命的樣子。
疤臉中年人正眼都沒再看他一眼,繼續說道:“你,青虛門的,可以過去,其他人還是老規矩,必須打贏了才能去血泊山。”
韓姓藍衫青年大呼一口氣,人好象虛tuo了一樣,整個人都矮了一截,在確認自己沒聽錯之下,立即向疤臉中年人作禮告辭,取出了他的有些另類的藍色厚刃飛劍,沒敢再回頭面對其他認識之人,一溜煙的飛走了。
“好啦,現在誰還想要去血泊山